【秦皇】:如何不是重点了?
【秦皇】:这就是重点!
大嬴政从前瞧惯了父亲的样子,没觉得跟王叔比起来有什么问题,但是眼下呢!他明明想好的是让幼崽像见到蒙恬亦或是王贲,怎就遇上了子傒之子?
这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孩童名极,因着父亲和叔父关系不睦,嬴极对阿政的态度也不甚友好。
不友好,好啊!
若是小孩子太有礼貌,自己坑起来岂不是少了许多的底气。
“这便是小弟那在邯郸的儿子吧,瞧着倒是个身体健康的。”
子傒勾唇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不知两位将军与小弟一同去往何处?”
“政儿,这位便是你公伯子傒。”
不等蒙武和王翦两人说话,嬴子楚突然出声跟阿政说道,闻声子傒脸色果然难看了起来。
阿政呆呆得,心中却是转过不少年头:对,这是伯父,而非叔父,此前竟是给忽略了。
“政见过公伯。”
子傒瞧了眼,收回眼神沉声道,“嬴极。”
“极见过叔父。”
嬴子楚显然表现得大气许多,笑呵呵受了礼,又转而一幅恍然的模样,“哎呀,竟是在此地耽误了这些时间,大父让两位将军教导政儿,小弟这正忙着带两位去政儿寝殿转转,恐怕没有时间招待兄长了。”
“寝、殿。”
嬴子傒缓慢重复了二字,目光逐渐下移到了阿政身上,后者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甚至还有心情招呼嬴极。
“阿兄若是有空不妨陪政一起来?政初来秦国还不曾与兄长们见面呢。”
“哼!”
阿政的话彻底让嬴子傒冷下脸,扯着嬴极就往外走,叫这四人面面相觑。
嬴子楚最快反应过来,“两位将军请,莫要因为这小事耽误了正事。”
蒙武和王翦微微颔首,没多说什么,老嬴家的事情复杂的很,在此之前他们不也没有想过子楚公子这么‘能言善辩’不是?
比起两位老将军的含蓄目光,阿政显然要直率许多,“父亲在伯父面前这么——张狂的吗?”
阿政极小声,可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听力敏锐,嬴子楚的确是差一些,但是这话是对他说得。
“慎言。”张狂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幼崽也不知道平日里是读了什么书,用的词也千奇百怪。
以防幼崽继续语出惊人,嬴子楚紧接着道,“嬴子傒以前更张狂,手下门客众多,换做以往为父可是争不过他的。”
言下之意现在此人不足为惧,而且本就是敌对的关系,张狂些才对。
这也是正合了华阳夫人的心意,华阳夫人为人更是骄纵,最恨子傒对她和阳泉君不假辞色,若非如此,吕不韦当初也不会如此情谊说动阳泉君替他牵桥搭线。
他与子傒关系越差越好。
只要不闹的过分了,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伯父瞧着比父亲还年轻些,父亲当注意些不好叫伯父比下去才是。”
嬴子楚:“……”
阿政一句话成功打消了嬴子楚想要继续跟他说什么的念头,连最想嘱咐的事关嬴极的事情也没有嘱咐,甚至到了阿政暂住的宫殿,也找了个借口带着两位将军熟悉地方。
他不想再跟这个幼崽一起了!
阿政知晓两位将军还有顺带教授父亲的任务,如此很是乖巧的前去等候,侍人老实在旁侍候,美人发现阿政此刻的目光根本就不聚焦。
“大政,怎么样,看来还是听政的吧!”
【秦皇】:难道刘秀的祈福效果就这么好?
“???”
【秦皇】:稍等。
大嬴政终究是没有敌过内心那道声音,挣扎着用后世供奉的音响为自己放了一首《好运来》,这才继续与幼崽说这话。
【秦皇】:虽说先遇到了嬴极,但是三日后也未尝不可带上蒙恬和王贲。
“如此也不是不行。”
阿政对此没有什么意见,“见过宗室后总归有机会将其他孩童聚集在一处,若是政相邀,便在此殿,不难。”
【秦皇】:也是难为你。
阿政太好说话,大嬴政反倒是又些不好意思。
有时候一个人对于自己身上的滤镜是最深的,见到幼年的自己,愈发觉得幼崽的自己单纯善良,有些聪慧心机也只是与生俱来的魅力,可找不到旁人身上。
而且幼崽没有经历他幼年时在赵国那般蹉跎,为人更要开朗不少,想了下,便说道。
【秦皇】:无须紧张,秦人心思单纯,而且如今血脉亲近的人当中,当属我们这一支实力最强,人也聪慧,其他人不足为惧。
“最强?”这点阿政还真的不知道。
【秦皇】:高大父的父亲乃是惠王嬴驷,惠王之父便是孝公嬴渠梁,孝公子嗣不丰,到了惠王那里除了武王与如今高大父,还有几位年幼的兄弟,多为宣太后所出,如今也早已去世。
【秦皇】:高大父子女也不丰富,除了早年悼太子嬴卓便是大父嬴柱。
【秦皇】:大父儿女之中,只有伯父嬴子傒与父亲势力相当,不过尚且年轻,在宗室中地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