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看见,滕子京在两天之前从范府出来,然后消失不见,再次现身之时,已然成了琅琊阁之人!”
二皇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瞪了一眼太子,摸摸头发,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审判堂下的阶梯之上。
他是无招了。
按理说,这范闲应该不是如此大意之人才对,却怎地会有这么大的疏漏。
范闲与太子敌对,他做梦都会高兴得醒来许多次,可若是范闲琅琊阁的身份暴露,自己如今不说已经中了那无解的生死符,就算上自己已经加入琅琊阁这一条,就逃不过一个死字。
心中虽然着急,但他更多的是想看看范闲要怎样破局。
这场官司,从一开始二皇子就知道,太子必输无疑。
之所以来了,只不过是想在向范闲表达善意之余,看看琅琊阁的手段,也想看看太子败述时的窘态。
“太子以为,当如何?”范闲避而不答,直视太子,开门见山,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