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蜘蛛早就被赶到了出口,随着他的动作直接涌了出来,打了苏濯蛾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苏濯蛾毕竟是资深老玩家,顶多也就手忙脚乱一会,根本不可能受伤。
“我就说没用!”白脸急道。
殷流云没理他,冷笑了一声,狠狠地对着苏濯蛾脖颈上的伤口处咬了下去。
那里本来就受了伤,正好方便殷流云动作。
苏濯蛾被他这举动蠢笑了,喉结动了动:“你不会以为,就你这样的,真能咬死我吧?”
他甚至连说话都没有被影响。
然而他的神情很快就不对了。
——他听见这小子吞咽的声音了。
苏濯蛾瞪大了眼睛。
这小子居然在吞他的血!?
苏濯蛾进游戏那么久,从来都只有他吃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吃他。
苏濯蛾此刻深刻地体会到了气笑是什么感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阴沉道:“小子,你怎么敢……”
“蠢货!你喝我的血,只会被污染得更快!”他咬牙切齿道。
就这一会的时间,那些蜘蛛又开始攻击苏濯蛾。
他之前在车站和萧观南打斗的时候,虫母本就受了伤,这会被蜘蛛着重攻击了几下,虫母也感受到了不安,尖叫起来。
之前长好的腹部从里面被戳开,虫母躁动的触角本能地攻击离苏濯蛾最近的生物——也就是殷流云。
殷流云冷笑一声,松开苏濯蛾,也没给虫母面子,张嘴就咬。
#你该不会以为你不是人我就不敢咬你吧?
殷流云现在跟条疯狗似的,谁来咬谁。
他现在扔了爱豆包袱就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具体表现在,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苏濯蛾瞳孔巨震,愣在原地好一会都没有动作,直到虫母吃痛叫得更厉害了才反应过来。
他急忙心疼地把虫母往回薅,一边怒斥殷流云:“你有病啊!虫子都咬!”
殷流云恶狠狠地瞪他,丝毫没有形象。
那一瞬间,苏濯蛾竟想不起来他们两个之中吃人的到底是谁。
弹幕都惊了,从没见过这样子的殷流云,好久才有人说话:
【靠,咱哥这回真是豁出去了】
【我都不敢接着看了,我怕殷子连我都咬】
【前面的别害怕,顺带的事】
【我现在知道殷哥为什么之前那么沉重的说,他可能当不了爱豆了。这对殷子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啊……】
【嗯?不至于吧,不就吃个虫?】
【前面的,IP地址很有说服力】
苏濯蛾几乎是用扯的才把虫母从殷流云嘴里拽回来,虫母的绒毛都被殷流云咬下去一大片,原处看起来光秃秃的还有些可怜。
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癫的人,尤其这个人之前看起来只是个精神正常的普通人。
他探究地看向殷流云,对上一双恶狠狠的眼睛。
这个人居然就那么瞪着他,嚼了几下,把那绒毛,连同上面的花粉虫卵之类,一并吞了进去。
苏濯蛾的手颤了一下,难得地在吃人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这玩意不吃人吧?
哦,不对,他就是吃人的,换一句。
这玩意儿没狂犬病吧?
别说苏濯蛾了,白脸都迟疑了一下,怕殷流云一时上头连它都啃。
这人真是最开始那个傻白甜的蠢小子?
它有些恍惚地问苏濯蛾:“你确定要吃他?”
不怕这癫症传染吗?
它不出声还好
,一出声殷流云也注意到它了。
刚才他咬虫母的时候,对方吃痛,一下喷涌出大量的虫卵,都沾殷流云身上了。
这些虫卵会寄生,此刻这样密密麻麻地粘在他身上,通讯器那边的仅仅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
苏濯蛾到底是流浪者公会精英级别的成员,这样的阵仗,连他们都觉得棘手。
殷流云浑然不觉,直接薅起那些虫卵,一把把地往白脸嘴里塞。
白脸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甚至没有手来阻止,那些卵的外表又很湿滑,直接滑了进去,像吞咽生鸡蛋一样,过程极其顺畅丝滑。
一时分不清那张白脸和殷流云究竟谁才是怪物。
弹幕不忍直视,做这事的又是殷流云,只能偏袒:
【轮·到·你·了】
【傻孩子,这时候出声干嘛,喏,提醒他了吧?】
【想当初,这张白脸刚出现的时候我还觉得恐怖,现在就只剩下怜爱了】
【我现在都不敢吱声,就怕殷子也想起我】
【看这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补的东西呢()】
即使知道殷流云这种行为无异于自S,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苏濯蛾仍是忍不住退了半步。
他怕殷流云也往他嘴里塞虫卵。
他甚至想开口提醒对方一句,他食谱里只有人,不吃这个。
一想到对方体内可能都是虫卵,尽管那都是自己异能的产物,苏濯蛾也多少有点吃不下了。
现在龙神体内一时间也有大量的飞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