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嚼着包子边问滕哉户,干嘛不把那群人都杀了,对滕哉户而言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滕哉户也往嘴里面塞包子,虽然是素包子,但是馅料很多,还挺好吃的。
“不想闹出太大动静而已。”
听到这个理由,堕天觉得的确是滕哉户会说出的话。
毕竟就以滕哉户当初拔他身上得铁钩,和吃杀动物剥皮时的利落,堕天都评判滕哉户是个狠辣的。
更重要的是滕哉户对人的态度,那种波澜不惊的眼神,一视同仁和虐杀那些动物时完全一致。
堕天点了点头,问滕哉户等会还要去集市吗?
滕哉户让堕天带她去偏点的地方。
被从小关在铁牢受折磨的堕天,哪知道偏地,不过既然答应了滕哉户,堕天也不会反悔。
吃完包子后,堕天经过和滕哉户几乎天天都要打一架的训练,让他极快的掌握了咒力的运用。
虽说依旧打不过滕哉户,但堕天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非同小可了。
闪现到树顶上,堕天位于最高处观察整个集市的大概地图。
树下的滕哉户吃饱喝足,便撑着脸坐在地上发呆。
堕天观察的差不多,从树上跳下来,看到还在发呆的滕哉户,过去踹了一脚。
“走了,呆子。”
被叫做呆子的滕哉户,已经习惯堕天时不时跟她起的各种外号。
毕竟千年后成为两面宿傩的堕天,也喜欢飙垃圾话,属于是本性难移了。
跟在堕天身后,滕哉户突然想起来她好久没抽烟喝酒了。
朝着堕天的背后开始游神,她突然发现堕天就穿了条长裤,并不没穿上衣,难怪那么容易被人发现了。
堕天自然感觉到滕哉户在看他发呆。
真的感觉养了条狗啊,堕天这么想着。
确实更加偏僻,过往的也就只有几十人。
虽说依旧回头率超高,但总算是畅通无阻了,滕哉户看着千米外有座装饰宏伟的庭院,问身旁的堕天那是什么。
“不知道,去看看不就行了。”堕天也看到了那做建筑。
这种偏地装修如此奢华显著的建筑,一般是王公贵族是用于宴会或者娱乐的。
这么说着,堕天也引着滕哉户过去。
虽说他就是被这些王公贵族当做折磨取乐的,但是堕天对此并没有多大反感。
成王败寇,强者为尊而已,堕天认为他幼童时无力被虐待,这是他的无能,遭受到非人待遇也属实应该。
毕竟现在有了自由,堕天认为他应该更加去学习和见识来充盈自身的力量。
走过荒凉的街道,踏过一片荒芜的空地,滕哉户和堕天路过架河天桥。
眼前是几名跪在地上的学徒模样的武士,和两个穿着铠甲的,正在训斥的年长武士。
鄙夷的话语,粗俗的动作,堕天和滕哉户看着那年长的武士,提着跪在地上年轻人的衣服狠狠地抽了对方的脸,然后将其踢翻。
其余的青年武士也遭受到了相同的待遇。
滕哉户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而堕天依在桥上兴致勃勃的插着四只手,观赏这份俗漏的画面。
滕哉户看了眼身旁吃瓜的堕天,她不懂这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为了寻找到伏黑惠他们的踪迹,滕哉户踏步,朝着那两个武士走去。
而那两个武士,看到小麦肤色的高壮男人朝他们过来,从皮肤上来看,不过是个仆从地位,鄙夷的笑了笑,继续惩罚手下的武士。
千年前御三家都不知道存不存在,滕哉户也不会傻到直接问,只是淡淡的说到。
“那个建筑是干嘛。”
嘶哑的声音传来,两名武士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仆人”。
敢用这样的语气同他们说话,也停下了手中鞭打下属的动作。
滕哉户见两个武士定定的看着她。
以为是她声音小了,他们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语,还加上了礼貌前缀。
不过这份礼貌,换来的两个武士拔刀而来的劈砍。
并开始嘲讽滕哉户这种卑贱的人,不配知道这座建筑是用来干嘛的。
听着对方的嘲讽话语。
滕哉户只觉得麻烦,非要动手才能好好讲话吗……
而在天桥还在看戏的堕天。
虽说依旧不能看清滕哉户得动作,但是堕天从那两个武士,被掀翻在地的动作,大概猜出滕哉户只是将那两个武士甩了一下。
被摔在地上的两个武士满眼不可置信,也不管方才被打的狼狈,满脑子都是丢了颜面的愤怒,怒吼着让跪在地上的六个武士一起杀了滕哉户。
当然不出一秒,这群人全部被滕哉户撂道了。
见对方还想挣扎,滕哉户懒得多费口舌,将那武士的刀拔出,随即插到年老的武士肩膀上,没管对方撕心裂肺的惨叫。
滕哉户冷漠的问到:“那建筑干嘛的。
却不料这些人,不但没有回复滕哉户,还在那继续辱骂滕哉户身为下等人就只配跟他们端屎端尿,笃定了滕哉户不敢杀他们。
从天桥走下,堕天对于这种辱骂早就过滤了,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