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朱高山一座豪华的庄园之内,杨寒苍、秦大棒、流川原、阿米尔、黄根生、谢世昌、胡大鹏、奇尼尔、卡马鲁等人,背着燧发枪,拎着沾满鲜血的长刀,缓缓地走向一名身穿明王爷服饰的中年人,刀刃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滑下刀刃,落在地上,发出令人心悸的滴答声。
中年人是明东平王朱载墱,朱载墱的曾祖父是明英宗朱祁镇,
杨寒苍也没想到攻入一个豪华的庄园,居然捉住了一名明藩王。
朱载墱腿上中了一枪,肥胖的身子,此刻委顿在地,无法动弹,只能是睁大了双眼,恐惧地看着越走越近的杨寒苍等人
朱载墱带着王府一众娇妾美婢侍女,来到登州府东南朱高山游玩,却往往没想到竟遇到了一群倭贼。
这群倭贼心狠手辣的,攻入庄园之后,就大肆杀戮,不但杀光了王府护卫,庄园内的男子也几乎被他们斩尽杀绝。
“倭贼,反贼,逆贼……”朱载墱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了,为了老朱家的丁点颜面,仍是做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过声音却暴露出了他的恐惧。
“放你妈的屁!”杨寒苍拎着滴血的长刀,走到朱载墱面前,居高临下,冷冷地说道心中:“老子是汉人,永远是个汉人,再敢提个倭字,老子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好……好……好汉,你们想干什么?可否……可否饶我一命?”死也许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所受的罪,剐刑,朱载墱比谁都清楚,若受剐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因此朱载墱刚刚直起的身子又委顿了下去,哀声求饶道。
“庄园内藏有金银财宝吧?皆拿出来吧,说不定能换你一条狗命!”杨寒苍冷冷地说道:“民脂民膏,也该归还于民了。”
“有,有,好汉,好汉要什么,我就给你们什么,只求活命。”见有活命的机会,朱载墱顿时喜出望外,老朱家的那点颜面,立马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磕头如捣蒜,神色凄然地说道。
“包括她们吗?”杨寒苍手中长刀划了一圈,看了一眼一众娇妾美婢后,不屑地问道。
朱载墱委顿在地,点点头后,将财宝埋藏的位置都告诉给了杨寒苍。
财宝没了,再在封地之地搜刮便是,至于娇妾美婢,有权有势,还怕没有女人?有权有势,威逼利诱,甚至强抢,有大把的女子供他享乐。
“很好,算你识相。”杨寒苍听完后笑道:“狗命暂且记下,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脱衣服吧,敢留下一丝衣物,老子将你这身肥肉拿来熬油,看能熬出几两油膏?”
今日杨寒苍就是打算折辱这个藩王,以泄心头之恨!
“我……我……好汉,士可杀不可辱啊……求你……”当众羞辱,朱载墱这张老脸怎么也搁不下了,苦苦哀求道。
“尔等折辱贫苦百姓之时,为何不说士可杀不可辱了?少他们的废话了,快点脱衣服。”杨寒苍用滴血的长刀指着朱载墱的鼻子喝道。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漫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杨寒苍深刻体会到了唐代黄巢等任对达官贵人的痛恨,不过杨寒苍不会效仿黄巢,不问青红皂白地乱杀一切。
“他妈的快点脱,我家大人的话你敢不听?”
流川原、阿米尔、黄根生、秦大棒、谢世昌、胡大鹏、奇尼尔、卡马鲁等人一起挺刀喝道。
朱载墱无奈之下,只好扭扭捏捏地脱去了王爷袍服,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羞愤欲死。
“咔嚓!”
杨寒苍提刀向前,一刀将他那祸害人的玩意儿切了下来。
朱载墱痛得满地翻滚,嘶声惨叫。
“来人,给他裹住伤口,丢到驴车上,让他走!”杨寒苍冷冷地看着浑身冷汗、翻滚惨叫的朱载墱说道:“尊贵的王爷,回去见到你主子后,就报上老子的名号,老子姓杨名寒苍,记住了吗?”
杨寒苍心中产生了一丝复仇的快意。
“大人,这王爷脱光衣服,可不好看呢……”朱载墱被拎出去后,流川原淫邪地说道。
“下女们就不必为难她们了……”杨寒苍看了一眼流川原后,对一众手下说道:“那些个身份尊贵的,就随你们了。兄弟们,今日咱就在这庄园内,痛痛快快吃喝一顿,然后再赶路。还有,庄内的财宝能搬多少就搬多少,给老子搬到船上去,拿不走的,就散给平民百姓吧。”
海狼军中是有着严格的军纪,但此一时,彼一时,如此落魄的情况之下,还谈什么军纪?
况且杨寒苍并未为难普通百姓,更未劫掠普通百姓,而是杀富济贫,替天行道!
“哈哈哈哈!”
“遵大人之命!”
众人哄然答应。
“刘川,你给老子自己去找番女,没有就去守船,其他女子你不许动。”杨寒苍随后莫名其妙地对流川原说道。
“啊?大人?您这是……?小的遵命就是……”流川原见杨寒苍瞪了过来,只好苦着脸应道。
凭啥啊?凭啥老子只能玩番女啊?流川原心中大为不岔。
不过最后还真给他找了两名番女出来……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