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被她勾缠的厉害,实在脱不了身,无奈之下只好又抱着她狂荡起来,直到天色微亮时才从金玉轩离开。
这一夜,江晴雪倒是睡了个安稳觉,她一醒过来,就唤来了春兰蕙兰二人,笑着问起了昨夜的情况。
“金玉轩那边怎么样了?”
俩人一脸正经的吐出两个字。
“成了。”
江晴雪本来还想听听细节的,但她知道这俩人一向不苟言笑,从她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转移了话题。
“若今夜九皇子还来的话,务必把他拦住了,你们要是拦不住的话,就回你们主子那里去吧,留在这里也没用了。”
俩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是,奴婢遵命!”
有了江晴雪这句话,她们就有了底气。
江晴雪想了想又道。
“他若问起,就说是八殿下的意思,让他去找八殿下说理去。”
她也不想将九皇子彻底得罪了。
俩人下去后还真给萧临澈传了消息,把昨夜的事也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萧临澈,萧临澈嘴角微微勾起,看来江晴雪心里还是有他的。
“听她的吩咐。”
九皇子又来过两次,两次都被春兰蕙兰无情的挡在了外面,他不是俩人的对手,心中郁闷至极,转头就去了金玉轩找赵侧妃去了。
金玉轩没什么侍卫,赵侧妃身边只有一个嬷嬷和两个婢女,第一次他还用了迷香,第二次就摸黑大张旗鼓的潜了进去。
赵侧妃吓得花容失色。
“你是谁?还不快滚出去,再不滚我就要喊人了。”
九皇子一把掐住她的脸颊。
“侧妃真无情,前夜还缠着我唤了一夜夫君,这么快就不认人了?”
赵侧妃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前夜的登徒子是你?”
九皇子也不隐瞒身份了,他一把钳制住赵侧妃的手腕,冷了语气。
“三哥走了这么久了,侧妃夜夜枕衾孤寒,九弟实在是心有不忍,这才前来替侧妃解闷儿,没想到侧妃如此不识情趣。”
赵侧妃闻言不由大惊。
“九殿下?是你?你不是和江晴雪……”
事到如今,她哪还有不明白的,她分明就是中了江晴雪与九皇子的奸计,这俩人勾搭成奸被她撞破了,如今竟拉她下水,江晴雪这个小贱人,真是好毒的心呐!
九皇子俯身就将她压下来榻上,胡乱扯她的衣衫。
“江晴雪再美,也有腻味的时候,我现在只想与侧妃欢好,你最好别叫,要是让人听见了,吃亏的还是你……”
赵侧妃禁不住他的撩拨,心也乱了,腿也酥了,痴呆了半晌,反应过来后已经晚了,这一夜又是极尽缠绵欢愉,九皇子在床榻之上是不会吝啬甜言蜜语的,竟让赵侧妃生出几分不舍来。
自此后,她也不找江晴雪的麻烦了,更是夜夜盼着九皇子的到来,白日里一个人独处时,也能偷偷笑出声儿来,一时竟把萧临川给忘的干干净净了。
……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三月,萧临澈的婚期就在眼前了,江晴雪和他之间似乎真的断干净了,她推脱病了,让管家登门送了厚礼过去。
想了想,又唤来了春兰和蕙兰俩人,将这一年多时间里萧临澈私下送她的那些小玩意儿全部装进一个小匣子里,让俩人拿去还他。
萧临澈收到旧物的时候,眸光一寸寸的寒了下去。
“她这是要与我断干净?我偏不如她愿。”
他唤来
“淮南县那边,可以动手了。”
那人低头领命。
“属下遵命!”
萧临澈从匣子里拿出一支玉簪,拿在手里反复把玩,这是他送江晴雪的第一个信物,也是她最爱的一支,每次见她,她头上戴的就是这支。
春日天气渐渐和暖,春和景明,万木竞秀,园子里的花儿也都次第绽放,小山和小怜每日都会采些花枝回来插瓶。
江晴雪见了心情大好,也时常去园子里走走逛逛,好几次她都遇见了赵侧妃,赵侧妃远远的一看见她,就仓惶溜了。
江晴雪笑着喊了一嗓子。
“赵侧妃,好巧啊。”
赵侧妃走的更快了,迈着小碎步转眼就消失了。
小山和小怜见状忍不住讥诮道。
“赵侧妃真是越来越无礼了,看见王妃竟不上前行礼问安。”
“还跑的那么快,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江晴雪看着赵侧妃的背影笑的花枝招展。
“这个呀,还真说不准呢!”
这古代的女人最重贞洁,赵侧妃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出了那么大的事儿竟然没有想不开去寻死觅活,还有心情在园子里赏花,这倒是让她很意外。
她也算是捏住了赵侧妃的把柄,现在这王府里碍眼的人要么走了,要么见她就躲,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古代版的豪门寡妇,有儿有女,有钱有势,真是快活极了。
她没快活几个月,淮南就传来了噩耗,说是今年夏季淮南发生洪涝,堤坝垮塌,不光冲毁了沿岸的村庄和农田,萧临川也被洪水冲走了。
消息传到宫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