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春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不……皇兄……我身子有些不适,我得回府去了。”
她这样子实在是不正常,就和中了迷药一般,她得回去找江决明,江决明应该快到宫门口了,她现在出去应该刚刚好。
太上皇一听她不舒服,连忙按住她的肩,吩咐外面的太监道。
“来人,去传御医。”
裴春华急的都忘了礼数。
“皇兄,我现在就要回去……”
太上皇有些不解,他仔细看了看裴春华,明明很正常,没看出她有什么异样啊,莫非是她又要学狗叫了,才这么着急?
“春华,你是不是,又中邪了?”
裴春华脸色羞赧的摇头。
“不是的,皇兄。”
她声音柔媚,眼里水波盈盈,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一会儿是江决明,一会儿又是太上皇,两个男人的脸在她面前不停变换,最后重叠到了一起,她往太上皇怀里扑去,她只想与眼前的男人好好亲热一番。
“夫君,皇兄……”
太上皇吓了一跳,愣在哪儿都不敢动。
“春华,你这是怎么了?”
裴春华抱着太上皇,感觉体内的燥热缓解了大半,她得寸进尺的开始去扯太上皇的腰带,太上皇一把攥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春华,你真的病了!”
太上皇确定,裴春华可能是中了什么下三滥的迷药,等御医一来,自然就清楚了,这个江府,还真是胆大包天,连长公主都敢害?等春华好后,他要将江家满门流放。
“御医怎么还没来?”
守在外面的老太监连忙应道。
“老奴再去看看。”
太上皇将裴春华安置在榻上,他则有些尴尬的踱来踱去,裴春华身子乏力,只是含糊不清的唤着什么,神色已经迷离。
太上皇踱了几步,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还有些发热,他喝了几口微凉的茶水,就坐到了裴春华对面。他看着裴春华的脸,突然有些迷糊起来,那女子美的如梦似幻,就和年轻时的皇后一模一样。
“雅兰?你怎么年轻了?”
他过去捧着裴春华的脸,欣喜的不停吻着她。
裴春华勾缠住太上皇的脖子,又哭又笑。
“夫君,你终于肯理我了,你真是好狠心啊,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贱人?她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想着她……”
太上皇抱起贵妃榻上的女子,迫不及待的将她扔到了龙床上,明黄色的纱帐和被褥,让裴春华有一瞬间的迷惑,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身上的男人给打消了,俩人如饿虎逢羊,一时间忘乎所以,靡靡之音不断从寝宫传出。
匆匆赶来的御医和太监听到里面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老太监惊的满头是汗,伸手指了指外面。
“走吧!”
……
江决明到的时候,就看到太监和御医跪了一地,他心下纳闷,难道是裴春华说了什么?把太上皇气晕过去了?
“劳烦公公通传一声。”
老太监看了他一眼,目光怜悯。
“江大人且等等吧,长公主晕倒了。”
他也不敢自作主张让江大人回去,万一里面完事儿了,太上皇还要问罪江大人呢,反正这外面离得远,江大人也听不见。
裴春华动不动就晕倒,江决明已经习惯了,他淡漠道。
“多谢公公。”
江决明在外面站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他越来越疑惑,遂问外面的御医道。
“秦大人,里面为长公主看诊的是哪位御医?”
秦御医摇了摇头。
“江大人,你还是先回吧。”
江决明站的端端正正。
“太上皇宣召,不敢抗旨。”
小福子见江决明来了,在里面上蹿下跳的拼命摇床,本来结实的龙床开始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正在狂荡的太上皇有些不满,便将裴春华抱到了先前的贵妃榻上。
那贵妃榻离门口极近,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时的传出,太上皇的怒吼声,裴春华尖利的哭喊声,格外的清晰。
“夫君,不要了……快要死了……”
门口的几人听的清清楚楚,老太监心虚的瞄了一眼江决明,他正准备把江决明支走,就见江决明突然竖起了耳朵。
“里面是什么声音?”
几人全都装聋作哑。
“没有声音,江大人你听错了。”
江决明脸色铁青,忽然冲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缝上,这回他听的更清楚了,他与裴春华夫妻十多年,又怎会听不出她的声音?
那个贱人,她竟然,她竟然枉顾人伦……
难怪,刚刚秦御医劝他走,难怪,这些人跪了一地,他撩开衣袍,也跪了下来,他倒要看看太上皇和裴春华怎么说?
小福子弄的那药都是其他系统不要的,所以那药极烈,没有一个时辰,根本停不下来。一个时辰后,里面终于安静了,裴春华也昏死了过去,太上皇也有些虚脱,他两脚发颤,浑身大汗淋漓的扶着墙。
“苟德全,汪福贵,你们进来。”
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