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太气的差点栽过去。
“好好好,她现在是贵妃娘娘了,是我不配问。”
她受了裴春华十多年的气,现在还要受江晴雪的气?奈何江晴雪现在做了贵妃,江璟也入了翰林院,她只得咽下这口气。
江决明一言不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这个女儿变得他都不认识了,以前总是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大声了,今儿竟把他赶出来了!
“哎,母亲,回去再说吧,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永春宫里。
青蒿看着自家大小姐,很是担忧。
“大小姐,你今儿给了老太太难堪,她定会怀恨在心的。”
江晴雪歪在榻上,浑不在意道。
“她怀恨在心又如何?我怕她怀恨在心?”
她都贵为贵妃了,还要忍气吞声?看一个死老太婆的脸色?
青蒿不敢多言,转身去忙别的去了。
……
晚膳时,裴聿怀步履匆匆的回来了,殷公公指挥着小太监,将厚厚的几摞奏折往外殿一放,俨然把她这儿当成了御书房。
江晴雪叹气,这么多折子,看来今儿又要看到深夜了,一夜夜的亮着灯,简直是影响她睡觉。
等人都退下了,裴聿怀才走到她面前,眉眼温和的笑问。
“见过你父兄和祖母了?”
“今儿可有呕吐?”
他平日难得笑,偶尔这么一笑,就如冰雪消融,好看的惊人,江晴雪一时看傻眼了,心念一起,她伸手就搂住了裴聿怀的脖子。
“臣妾都好,陛下怎么回来这么早?”
温香软玉入怀,裴聿怀心里蠢蠢欲动,面上却不显分毫。
“担心你们母子,所以就回来了。”
青蒿和白蒿端了热水进来,江晴雪放开他,拧了热帕子给他擦脸,俩人四目交缠,温热的帕子拂过他的嘴唇,喉结,裴聿怀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贵妃,好了,别累着了。”
江晴雪将帕子扔进盆里,再次投入他的怀里。
“我还是喜欢陛下唤我名字。”
裴聿怀见她如此痴缠,心下亦生出淡淡的欢喜。
“这有何难?依你就是。”
江晴雪却得寸进尺,害羞带怯的望着他问。
“那我可以叫你夫君吗?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裴聿怀略一思索,江晴雪腹中孩儿若是皇子,那皇后之位迟早都是她的,不过私下哄一哄她,倒也无伤大雅。
“可!”
江晴雪笑的眉眼弯弯,抱着裴聿怀的脸颊就是吧唧一口。
“夫君,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她亲完就跑,裴聿怀摸了摸脸颊,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现在的江晴雪,真是和梦里的女子越来越像了,越来越胆大了。
晚膳后,江晴雪早早的就去沐浴了。
裴聿怀的克制力当真是极强,即使江晴雪穿着薄薄的里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也能心无旁骛的批奏折。
江晴雪躺在床上,温柔的唤他。
“夫君,我有些困了。”
裴聿怀头也不回的应道。
“嗯,你先睡。”
江晴雪打了个哈欠,裴聿怀这皇帝当的真辛苦啊,每夜都要熬到三更半夜,其他皇帝都是后宫佳丽三千,姬妾成群,他倒好,整个后宫就她一个女人,现在她还不方便。
她正这么想着,那边的男人就阖上了奏折,按着眉头朝她走来,江晴雪忙装睡,裴聿怀坐到榻边,自己褪了衣衫。
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男人掀开锦被,灼热的身躯贴了上去,烫的江晴雪一缩,裴聿怀贴的更紧了,大掌也搭在她腹部摩挲。
江晴雪声音发颤的求饶。
“夫君,我不行……”
裴聿怀轻声笑了,他喜欢这样的称呼,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在床笫之间,江晴雪总是有办法让他心动。
“朕知道,腿打开……”
江晴雪秒懂,却明知故问。
“啊?你在做什么?”
开了荤的男人,可怕!
裴聿怀不说话,却剥了她的衣衫,露出白莹莹的肩头,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肩,似乎是发泄般。
从那之后,江晴雪生活最大的乐趣就是引诱裴聿怀,等他情动时,再可怜巴巴的求饶,看着万年冰山失控,也算是枯燥乏味生活中的一趣。
“夫君,我腿抽筋了,需要揉揉……”
“夫君,我生气,需要亲亲才能好……”
“夫君,你就不想吗?要不要我帮你啊?”
裴聿怀按住她作乱的手,然后捋了捋衣袍,遮住了不能示人的某处。
“听话,别再乱动。”
……
江晴雪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在五个月的时候,御医诊出她腹中是双生子,裴聿怀听了,脸色微微一沉。
双生子在皇室是大忌,他怕江晴雪担心并没有多言,而是私下问了御医是男是女,御医不敢妄言,如实道。
“微臣看不出男女。”
江晴雪见他眉宇不展,试探着问他。
“夫君,若晴雪腹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