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抱着温存了一次,王爷愈发情迷意荡,他虽没得到丹药,但他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丹药的妙处,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晴雪啊,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竟能得到如此宝贝,王妃你放心,只要她能幡然醒悟,别再惦记濯池了,我是不会害了她的。”
若再敢和濯池纠缠不清,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蔡氏缠住王爷,身上异香缕缕,呵气如兰。
“王爷可莫要诓妾身,晴雪若死了,妾身也不活了……”
王爷犹觉意犹未尽,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本王哪里舍得你死?”
江晴雪的丹药,王爷还暗暗惦记上了,他琢磨着等改日见了江晴雪,一定得探探她的口风,也弄一粒来试试,他若吃了,还不得一夜御七女?
……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已到了腊月底了。江晴雪腹中孩儿也有六个月了,她的肚子比一般孕妇都要大,最近她也不怎么出门了。
这几个月宋五都没有再去过庄子,给江晴雪送菜蔬水果的,换成了王爷身边的小厮,因临近年关,这次拉了两大车过来,吃穿用度都有,还捎带了一些孩子的小衣裳小帽子和鞋袜来。
香草拿着虎头帽傻乐。
“这一看就是王妃做的,怎么都是粉红色和鹅黄色的呀?万一小姐生下来的是小公子呢?”
江晴雪也看出来了,这些粉嫩嫩的,全都是女孩儿的东西,看来王爷和宋濯池都希望她腹中的是一个女孩儿啊。
“我也觉得是女儿,我最近越来越喜欢吃酸辣的了。”
庄子上的除夕不似京城热闹,庄稼汉子们忙碌了一年,终于可以歇息两天了,今年托了江晴雪的福,各家各户手里都有了些余钱,故此大家都备了酒肉和小菜,也算难得过了一个肥年。
清风院里,两个仆妇早早就打完了扬尘,收拾好了庭院,又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厨娘也做好了一大桌饭菜,热气腾腾的炉子上还炖着牛肉锅子。
江晴雪给她们发了丰厚的赏钱。
“都回去过年吧,再不走就天黑了。”
三人领完赏钱,激动的跪下磕了几个头。
“谢江小姐赏,我们后日就回来,有什么活儿都留给我们。”
江晴雪赏的,可是五两银子啊,她们以前累死累活干两三年,也攒不了五两银子,江晴雪随便指缝里漏漏,就是五两啊!
院儿里只剩下江晴雪和香草了。
香草顶好了大门,抱着胳膊一股风似的跑了进来。
“小姐,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早知道就不放她们回去了。”
江晴雪坐在火炉前,悠然自得的烫着小火锅。
“怕什么?怕这些肉吃不完啊?”
这院里可不止她们两个,还有一个不露面的暗卫,和一个露面了大家也看不见的小福子,有小福子在,她安全感满满。
小福子趴锅子边摩拳擦掌。
“看着就好好吃啊,可惜我只能闻闻味儿。”
江晴雪憋笑,招呼香草道。
“别忙了,快过来陪我吃。”
房顶上的暗卫冷的直搓手,真的好香啊,两个女人吃这么多?他一边啃着冷冰冰的饼子,一边狂吞口水。
看江小姐和香草姑娘那不慌不忙的样子,至少得吃上半个时辰了,这大过年的,他也只能偷冷菜吃了。
他准备趁着无人,去厨房烤烤馒头,却发现锅里还温着两碗肉,还有小半锅热气腾腾鸡汤,他也不管了,把干饼子往鸡汤里一泡,端起锅就溜了。
小福子气呼呼的给江晴雪汇报。
“生气气,那个家伙又偷吃,这回连锅都端走了,正蹲在墙根下吃的起劲儿呢,我要不要吓吓他?”
江晴雪笑了笑。
“让他吃吧,本就是留给他的,大过年的,还不能让人吃顿热乎的了?更何况上次有人潜入院子里,想偷我的家当,还是他赶走的呢。”
小福子不太喜欢他。
“他经常打你的小报告,跟宋濯池说你的坏话。”
江晴雪压根不在乎。
“呵呵,说坏话才好呢,最好气死宋濯池。”
宋濯池这人还真有意思,竟派个暗卫来监视她,也不知道想要偷听些什么?是觉得她会寻死觅活?还是觉得她会对他念念不忘,天天哭喊着他的名字?
真是可惜啊,她来庄子上快半年了,连宋濯池的名字都没有提过,香草偶尔提及世子二字,她也会毫不客气的呵斥,久而久之,连香草也不敢提了。
……
宋濯池今夜在宫中参加宫宴,王爷和蔡氏也去了,自从江晴雪被送走后,宋濯池就没有再见过蔡氏了。
今日一见,他微微有些诧异,这蔡氏非但没有憔悴,反而容颜更盛,看着年轻了七八岁,就和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差不多了。
这母女俩,果然是有些蹊跷。
晚宴结束,回到王府已是酉时了。今夜要守岁,王爷自然是要和蔡氏一起守岁的,陈姨娘和王姨娘带着各自的儿子,满腹牢骚的走了。
宋濯池一个人回了外书房,往年他也是一个人守岁的,他早已习惯了,今年比往年好,今年可以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