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王爷的伤,宋七一脸迷茫。
“没有,那人神出鬼没,下手又极快,也不知是什么暗器,属下检查了王爷受伤的手和头部,只发现红肿,并未见暗器。”
宋濯池神色凝重,暗中保护江晴雪的人,会是什么人呢?江晴雪和蔡氏还认识什么人呢?他一时想不出头绪,便吩咐宋五。
“去备马!”
宋五应了是,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
“莫不是倪将军?难道他还不死心?”
宋濯池一怔,眼睛微眯。
“倪远乔?”
也只有倪远乔了,他心底突然有些烦躁。不过,孩子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是倪远乔又怎样呢?
……
两个孩子大概是饿了,睡醒后就一直哭。
庄子上没有请乳母,只能江晴雪亲自喂奶,她有些难为情,蔡氏便让随行的小厮去问庄子上的管事,有没有牛奶和羊奶?
小厮去了半天,只找了一碗羊奶回来,香草去厨房熬了后,和蔡氏手忙脚乱的喂了半天,才将两个孩子哄睡了,刚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两人又饿了。
江晴雪无语凝噎,身心俱疲,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要命啊……”
香草睡得更死,这大半夜的,她也不好再让香草去热奶了,便只好自己喂,她一边抱着一个,喂着喂着就睡着了。
宋濯池偷偷潜进去的时候,两个孩子正一边蹬着小短腿儿,一边奋力的吃奶;江晴雪却半敞着衣衫,刚刚生育完的女子,神色显得有几分憔悴,本就白皙的脸颊显得愈发苍白了,脆弱的就像一尊琉璃美人儿。
宋濯池只看了一眼,就急忙转过身去,他来的不是时候,没想到这三更半夜的,居然还会喂奶,怎么也没个乳母?
终于,等两个孩子吃饱了,开始打着饱嗝儿,江晴雪似乎也要醒来了,宋濯池缓缓走过去,将两个孩子抱开,又给江晴雪盖好了被子,遮住了那片半露的雪腻风光。
他想要看看哪个是男孩儿,两个孩子都裹着厚厚的尿布,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扒孩子的尿布,谁知刚一扒开,孩子就尿了,还尿的极欢快,一边尿一边冲着他手舞足蹈,似乎是故意的。
宋濯池无奈的甩了甩手:“……”
江晴雪怀里一空,她一下就惊醒了。
“啊……”
她猛的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不觉惊叫出声,待看清是宋濯池时,她眼里的惊慌更甚,自古以来男人们为了权势富贵,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宋濯池的神色平静淡漠,薄唇轻启。
“别怕,是我!”
江晴雪看了他半天,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答案,宋濯池的眸光依旧平静无澜,江晴雪心里的不安一点点蔓延,她故作镇定的笑问。
“你怎么来了?”
还来的这般快,可真是心急啊!
宋濯池将孩子放在床上,拿起一方帕子擦手。
“听说庄子上出了事,就来了。”
江晴雪目光嘲讽的直视着他。
“王爷失手了,换你动手了是吗?”
宋濯池垂下眼眸,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会将他送去安全的地方,你相信我。”
江晴雪不信,也不愿离开孩子。
“安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既然如此,便将我们母子三人一起送走吧,我会带着他们走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出现在你面前。”
宋濯池仿佛没了耐心,将帕子扔在一旁。
“你早就知道孩子见不得光,为何还要执意生下来呢?”
江晴雪欲言又止,似是后悔了。
“我……”
她懒得找借口,宋濯池可不好骗,那就让他去猜好了。
宋濯池似乎也并不想知道答案,他凑近两个孩子,很快找出了男孩儿,将他别扭的抱在怀里,孩子一边打着奶嗝儿,一边对着他笑,宋濯池的心倏然柔软了下来,他轻轻晃动着孩子,沉声道。
“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我若有心伤害他,就不会让你们母子活到现在。”
江晴雪知道事已至此,已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好,那你以钟吾国的国运和王府满门发誓,你不会伤害他。”
宋濯池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是轻嗤了一声,应是在笑她的不自量力,更是笑她的咎由自取,良久,他才道。
“我以自己的性命发誓,若骗了你,便死无葬身之地,够了吗?”
江晴雪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玉牌,那是江父为原主打造的一块价值不菲的暖玉,上面刻着康宁二字,她挂在了孩子身上,又摸了摸他的脸颊。
“抱走吧……”
宋濯池神色似有动容,他软了语气。
“我亲自送走,你莫要忧虑。”
江晴雪垂着头,不敢再多看一眼,孩子亦不哭不闹,还一直对着宋濯池笑,安静乖巧的让人心疼。
只听见宋濯池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抱着孩子起身,春日暖风吹的门帘微微晃动,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没入夜色。
江晴雪唤出小福子,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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