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好像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他的秘密恐怕真的是那种,从出生带到坐化一辈子不会被人知道的秘密。
想到这应惊云就来劲了,若是被他知道了蔺玄泽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来日也能好生嘲笑对方一番。
他刚这么想,就见那个小厮一脸深沉地看着他,说了一句:
“剑尊啊......他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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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魔尊刚刚说了什么,他说剑尊不行啊!】
【剑尊的男性威严受到了挑衅,这种时候剑尊不应该过去,把人按在床上让他屁.股开花,再问他,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都坦诚相见那么多回了,剑尊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快让他三天下不来床,让他嘴皮!】
【我预测一波,魔尊要被淦坏,哭着说你很行,太行了呜呜呜,下次再也不说了。】
【不仅在剑尊不在的时候招惹别的男人,还在背地里偷偷说剑尊的坏话,哈哈哈,他怎么那么抖机灵。】
【而且魔尊跟应惊云说起圣子和剑尊大弟子的时候,好像真的在吃醋啊!只有这句话是真的吧。】
【他细白的腿上满是紫红的淤痕,像是被大手掐出来的指印......脸上挂着干透了的泪痕,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你很行,我再也不说你不行了呜呜呜。】
【前面的,笔给你,继续写!】
坐在蔺玄泽对面的沧剑山长老突然感觉到剑尊周身的气压有点低。
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对着蔺玄泽道:“剑尊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