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咄咄咄!
月上树梢,四合院里大多都已经上床休息的时候了。
苏木的房门被敲响。
这会儿苏木也确实是刚从空间里出来。
他刚才吃了饭,跟大哥苏迎军聊了一会儿后,就回来了。
虽然约定了明天去泡澡,但苏木还是进空间的别墅主卧里冲了个热水澡。
自从金手指空间激活之后,苏木已经恢复了睡前冲个澡的良好习惯。
特别是今天干了一天的活,要是不冲个澡清洁一番,他甚至都不敢往床铺上躺。
刚冲完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呢,就听到敲门声。
苏木的木头木门挺厚实挺重,是特意让魏老哥找人打的。
敲起来声音比较闷,算是个特色。
苏木走下楼梯,顺手拽了个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短发。
“谁啊?”
“老弟,是我。”
苏木撇撇嘴,来者不报名,一個‘我’,谁知道是哪位。
打开门。
一张挂着灿烂笑容的猪腰子脸跃然面前。
何雨柱。
“柱子哥,这么大老晚的,咋想起来我这里了?”
“嗨,就猜到你没睡呢,咱屋里唠会儿呗?”
话说到这份儿上,苏木还能拦着不让他进吗?
何雨柱还是头一次进苏木的小屋。
装修本就精致,拾掇的又干净,一进来,就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何雨柱心里也是诧异的很。
早些年苏木是什么情况,大院里有目共睹。
说句悲惨,那都是收着呢。
没想到当初住鸡窝的小伙子,其实还挺内秀的。
“听你大哥说,这上下两层的法子,是你琢磨的呀。”
何雨柱环顾了一圈,对着苏木竖了个大拇指。
“瞎琢磨呗。柱子哥,坐。我给你倒点水。”
泡茶就过了,给倒一杯热水也就挺好的。
苏木敢肯定,四合院里好些人家如果这时候何雨柱去‘敲门打扰’一波,兴许连凉水都不给他倒呢。
窗户和下面隔断屋子中间,放着一张方桌,一侧贴在墙上,何雨柱在南侧坐了。
大马金刀的,恰好正对着楼梯的方向。
“咦?你这楼梯,看着这么像抽屉啊?”
什么看着像,就是好吧。
“柱子哥,还真有你的。我哥和嫂子进来那么多次,到现在都没发现呢。”
“嘿嘿,咱干啥的啊,大厨啊。眼神还能差的了?”
“厨师还得锻炼眼神吗?”
“不得瞧火候啊,这炒菜,火候很关键,要是火候不到,就夹生了,要是火候过了,就老……这里面门道多着呢……”
滋溜滋溜的喝着温水,何雨柱侃侃而谈了几句。
苏木坐到了对面,笑着附和着。
人家主动上门,而且还是第一次。
即便时间不太对,有些晚,可也不是苏木甩脸子的借口。
而且自从搬过来,何雨柱跟自家大哥聊得也挺不错的。
隔三差五就聚在院子里侃大山。
就当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罢了。
“可不是嘛。要说柱子哥你的手艺,指定是这个。”
苏木伸出大拇指,在何雨柱面前晃了晃。
换来了对方几声哈哈大笑。
“要说厨艺,哥们还真的不怵谁,自小就接触呢,再加上后来专门学了艺……只不过,那啥,怎么说来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苏木心里一动,接茬道。
“对,对,就是这个巧妇难了无米之炊,没米下锅,再好的厨艺咱也展现不出来啊。”
“明白了。柱子哥,你想要我嫂子养的那两只肥兔子?”
苏木憋着笑,扮做恍然大悟的样子。
“嗐,可别瞎说。你大哥屋檐下的那俩兔子,他们两口子宝贝着呢。”
苏木无语。
敢情还真打主意来着。
估计是开过口了,结果也显而易见。
被撅了。
“那柱子哥,你大半夜的来找我,我也没法说通大哥和嫂子把兔子匀跟你啊。”
苏木双手一摊,无辜的道。
“这我知道,其实吧……嗨,我就直说了。”
何雨柱一拍大腿:“听你大哥说,伱不是每周都去京郊拉酒吗?”
“是啊。”
“那两只兔子就是你从猎户手里买过来的?”
“收的,交换的,咱可没有倒买倒卖……”
苏木警觉的反驳了一句。
“对对,对,你说得对,是哥哥用词不当了。我的意思呢,下回你要是再遇到这种好事儿,也帮哥哥收点野货呗?”
“哦,就这事儿啊。”
“咋,老弟你答应了?”
“顺手的事儿,就是怕碰不到,再说了,人家是猎户,进山打猎能打到啥也说不准啊,你打算要啥样的,要多少……”
苏木掰着手指,如数家珍似的念叨起来。
何雨柱听得一阵头大。
“老弟,快别念叨了,这样,我先给你5块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