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今天阎解成和阎解放两兄弟都没吱声。
阎埠贵这老汉可能就等着自己出声,然后爆发一阵脾气呢。
哥俩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想当那个冤大头。
就闷头吃饭。
于莉先一步回了倒座房的屋。
从西厢房出来的时候,她看到秦淮茹拿了个饭盒从苏木家出来。
想要过去找苏木,想了一下,又没有什么理由。
挺闷闷不乐的。
回到屋里没几分钟。
阎解成和阎解放两兄弟结伴来了。
当着阎解放的面,于莉没有再表现的跟阎解成单独在一起时那么冷淡。
毕竟对方进屋
再者,之前惊醒之后,于莉也打算跟阎解成缓和缓和。
她也担心是自己前段时间钻了牛角尖。
嫁为人妇的自己,跟苏木肯定是不可能的。
趁早断了那个念想为好。
钱包的夹层里一直有个一块钱被她贴身珍藏着。
今天不也塞到枕头里面了啊。
帮着倒水,然后坐在床边忙自己的,耳朵也听着他们两兄弟谈工作的话题。
“哥,能不能想个辙,先工作着,钱我慢慢还,只要别像咱爸那样要那么多就行。”
“这事儿我也想过,估计够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正式编制的工作多难搞……”
于莉是听明白了。
还是阎解成说的那个营造厂工作的事儿。
阎解放现在在轧钢厂上班,但编制的问题还没落实,眼皮子底下就有个编制的工作,工龄还不老少,他指定眼馋。
公公那边狮子大开口,阎解放不想当冤大头,又不舍得工作,跟阎解成商量办法。
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于莉听出来阎解成不松口。
而且她也算了解阎解成的为人。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但她也没说。
等阎解放走了之后。
于莉收拾茶碗杯子,就随口问了一句。
阎解成就激动了。
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起来。
男人成功的喜悦,是需要宣泄的。
最亲的最想让对方知道的,肯定就是他认为最值得炫耀和表现的人。
亲媳妇无疑了。
而且前段时间媳妇一直冷战自己。
这会儿突然搭理自己了。
阎解成就觉得是之前自己表现的太窝囊,现在眼瞅着自己有了关系,能搞到工作编制,显得本事了,自然就得到了青睐。
“这都是朋友关系打点出来的,要不是天天在外面应酬,哪有现在的关系,有这好事儿不给别人,就我一句话,就能拿过来……都是每晚上喝酒应酬打下的基础……”
“真的要350块?”
“切,我每晚喝成那样子,能白难受啊,其实只要这个数。”
阎解成做了个手势。
于莉笑了一下。
多要了两个多月工资,还不算太笨。
阎解成见自家媳妇笑了,心下大定。
然后就是心里跟猫爪挠似的,心痒难耐。
“媳妇,咱好久都没……”
阎解成一下就抱了上去。
于莉没再挣扎。
她也想就此斩断自己内心某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日子哪有幻想的那么完美,不都是挨着挨着就过一辈子的嘛。
倒在床上,于莉也有点小激动。
久旷的小媳妇,哪怕换了主人公,可事儿不还是那回事儿嘛。
阎解成很亢奋。
骑了上去,跪在床上就脱衣服。
然后……
彭!
阎解成红色的跨带背心还没从头上脱下来,就被于莉一脚给踹下床去。
阎解成三两把脱掉红背心,爬起来,刚要发火。
就见于莉柳眉倒竖,手里的枕头脱手就砸了过来。
阎解成侧身缩肩,被砸了一下,有点疼。
“你有病啊,抽什么风!”
“我抽风,好,真有你的阎解成,竟然在外面鬼混,外面有人就直说,还想碰我,啊,你把我当什么了!”
阎解成浑身一哆嗦。
“你放屁,我,我外面哪有人……”
于莉指着阎解成胸膛:“离婚,阎解成,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于莉跟疯婆子似的枕头、毛巾被、搪瓷缸子,甚至笤帚、凳
子……
手头逮着啥就丢啥,直到把阎解成砸出了家门。
阎解成光着膀子进了垂门。
这会儿像极了无家可归似的,哪怕之前刚跟阎埠贵有了明显上的争执,也还是硬着头皮过来了。
就算阎埠贵不管自己,就让自己跟阎解放挤一挤总行吧。
阎解成进了西厢房。
阎埠贵和三大妈看到大儿子这埋汰的样儿也都是愣了一下。
上半身光着膀子,裤子上又是泥又是灰的,肩膀和左脸上还有被手指甲挠的印子……
胸膛上有几个草莓。
这是闹哪样啊?
阎解成是洗脸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