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小媳妇也敢动,还以为是阎解成出事于莉来求帮助。
或者干脆就是为了于海棠来探底的。
秦淮茹毕竟还是秦淮茹,虽没猜中,但却也蒙对了。
这趟,人家就是来探底的。
不仅是探底,还真就打算挽起袖子跟秦淮茹这个寡妇抢食儿呢。
等秦淮茹扭着胯骨轴子走了。
于莉下意识就想问苏木,秦淮茹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可话到嘴边突然惊醒。
自己有什么资格问这话。
差点一不小心就把大好形势给毁了。
心中不由暗暗提醒自己,告诫别太得意,还得谨慎一些,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
“海棠看到刚才家里来姑娘了,就催着我过来打听。”
饭后苏木想喝茶。
于莉立刻就去门口窗户的柜子上拿暖壶。
隔着窗帘缝隙看到对面婆婆端着锅一个劲儿往这边瞅。
自己进来的时候,没避着外人,因为在她之前秦淮茹就进来了。
但秦淮茹这会儿走了,屋里可就自己和苏木两个人了。
不知道婆婆是猜测什么羞人的事儿还是在观望,等着自己打问阎解成呢。
想到阎解成,于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那个恶心的男人,幸亏这小半年都没让他碰自己,不然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中午做饭,下班回来,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老婆婆们天天嘴闲着就难受,好不容易有个劲爆的消息,立马就能口口相传。
树荫下一起纳鞋底一个晌午,起码就能有五六个版本出来。
再加上白天上半场和下半场……
还有说于莉家就是个半掩门子的呢。
连妹妹于海棠都被波及到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在这一刻彰显的淋漓尽致。
“父亲的战友老叔给张罗的对象,我可不敢谈,万一以后发现了咱们这种情况,就没法交代了。”
于莉嘴角下意识的勾了个笑。
心底就更踏实了。
倒不是觉得海棠更有戏而开心,是觉得自己跟苏木两人的情况已经被他考虑在内而放松。
松弛的女人自带魅惑值。
松弛就代表着柔软,可以随便揉捏成各种各样的造型。
同义词是乖巧、听话。
客堂里一直亮着灯,但聊着天的两个人没聊上两句就去了南屋。
那边不仅窗帘拉的密不透风,还没开灯。
就是头上老虎窗映着夜空,弯月挥荡着清凉的光华,洒落人间。
那一刻想起,两万五的征程,不畏艰险,一往无前。
翻山越岭,踏平原,过草地,抚平沟壑清渠,溪水潺潺,碧波荡漾……
熬过黎明前的最黑暗,迎来一片迷人好春光。
纺织厂女工在四十分钟后,彻底知道了什么叫触底反弹。
秦淮茹快八点钟的时候过来送饭盒。
推门就看到于莉和苏木分坐在堂屋八仙桌的两侧。
她还愣了一下。
这一幕,也被在门口摆弄花花草草半个多小时的阎埠贵看在眼里。
他瞅见儿媳妇于莉正端着碗喝茶水,苏木就坐在她对过。
两人面对面,都没挨着。
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老婆子就爱瞎想。
心里踏实,背着手回屋的脚步也迈的格外轻松。
即便是留不住的儿媳妇,也是希望能在彻底离婚后再放飞去,老阎家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出了个管不住裤裆的不孝子,就不要再多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了。
阎埠贵觉得今年夏天格外心累。
“秦姐,茶水有点凉了,你帮着去烧壶水吧。”
秦淮茹微微懵,烧水?去西屋?
她下意识朝左边屋看了一眼,然后顿悟,转身去了东耳房。
炉子在那边的厨房呢。
前院没人了。
于莉扶着桌子起身。
拉丝的眸子瞥了一眼苏木,风情万种。
“我先回去了。”
声音娇滴滴的,跟个刚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实际刚才她不知道多用力,床单都被她指甲抠破了两个洞。
“嗯,他们要是问,你就说一声,阎解成需要隔离,病情稳定了才能放回来,不会有进一步处分的。”
这话不是于莉想听的,但确实是必须要开着门说一声。
这叫欲盖弥彰。
也算是给于莉个说辞。
从屋里迈出去的时候,于莉有点皱眉。
觉得东厢房的门槛有点高,扯的有点疼。
感觉有伤口裂开了似的。
于莉低着头,小碎步轻快的过了垂花门。
离开了前院,她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身子一晃就赶紧扶着墙。
腿软,心甜,就嗓子有点涩。
突然就不想回去洗贴身小衣了呢,想一头扎进毛毯里,蒙着头回味。
身后传来自行车进门的声音,于莉下意识的看去,是许大茂。
这家伙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