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一辆黑色奔驰老爷车走了过去。
边走还边摆手打招呼。
紧接着,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浅绒职业套裙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娄晓娥一脸激动。
她几次恍惚,甚至以为自己是思虑过度,出现了幻觉。
她回国快一周了。
去了一趟四合院得知苏木成了亲的消息。
有失落,但也有期许。
因为她紧接着就听到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儿媳妇于莉也跟了苏木,还有中院何雨柱家的妹妹雨水,都给苏木生了个孩子……
她也是能奉子成婚的。
传家宝都送出去了。
这一次,娄晓娥是带着儿子回来的。
苏木的种。
娄晓娥回来时就打听了,苏木因公重伤成了植物人,好多年生死关徘徊着。
那些年庇护了不少人,所以身边女人不少,可真正留种的只有何雨水一个。
但何雨水的孩子不姓苏,而是随母姓,姓何。
那么……
苏晓就是苏木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了。
娄晓娥最初回来是希望看到人,两人再续前缘。
苏木的能耐让她流连忘返,十几年如一日的怀念,差点思念成疾。
幸亏怀了苏木的儿子。
孩子出生给了她慰藉,让她能够在艰难想念的日子里熬过来。
更是拒绝了好几位追求者。
当然了,之所以没有沦陷跟别人在一起,也有偶遇过达文西的因素。
他是香港和澳门做生意的同胞,对娄晓娥生意起势有着很大的助力。
打交道之处就因为偶尔谈及内陆,说到京城,提起苏木而熟络。
后更是亲如一家人。
娄家亲哥哥都没有达文西更像哥哥一样照顾娄晓娥。
娄晓娥和苏晓就是达文西赴汤蹈火也会帮助的对象。
苏木成植物人了。
娄晓娥觉得父亲拜托自己谈判的事情不用再纠结,苏晓是苏木的唯一继承人,哪怕是唯二,分到一点遗产,也就足以应付父亲的念想了。
没想到今天打算再去南锣鼓巷找何雨柱谈饭点聘用厨师的事情,路上却碰到了被传昏迷成植物人的苏木。
还是那么年轻,皮肤跟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不遑多让。
娄晓娥身体有点颤抖,她甚至心里有点怯懦和惭愧。
自己终究是要老了。
花再多的钱和再多的时间,也没有把青春留住,只是溜走的慢了点,却依旧跟苏木比出了很大的差距。
他,还会不会要自己呢?
娄晓娥可是一直为苏木守身如玉的。
胳膊粗的螺丝帽瞧不上指尖盖大小的细螺丝。
螺丝表示不配。.
两个人简单的拥抱了一下就分开。
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可不能让人指指点点说什么世风日下。
要是再吹个哨,告个秘,把警察招来可就闹笑话了。
苏木的证件早就都失效过期了,为数不多的打算当做纪念,就算是用,也用不了几回。
就何必浪费呢。
“我,我听说你生病了,卧床不起……”
“昨天刚苏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快一周了,一回来我就去找你了,得知你生病的消息,我快难过死了。”
“还回去吗?”
“我在前门大街兑了个饭店,租的是你的房子。”
“哦?是嘛,那我给你减点租子。”
“你可真没良心,还没有娟子心好,她都没提收我租金的事,还说要把房产过给我让我养老呢。”
苏木挑了挑眉。
“你说真的?”
“我给你生了个孩子,还不值一套房子钱吗?”
苏木心头颤栗。
儿子?
真的假的?
自己跟那么多姑娘媳妇的啪啪打脸,这次可真的要被啪啪打脸了。
怎么就一锤定子的。
这么巧合的吗?
还是说,当初满足了什么特定的条件?
亦或是娄晓娥身体特殊,跟自己频率比较搭配?
总之,苏木有点激动。
更有点懵。
“怎么?不信?我这十多年,可就你一个男人,一直没被别的男人碰过,达文西可以作证。”
“达文西?你见过文西?”
“是啊,他现在定居湾湾,偶尔也会香港台湾两地跑。”
“那阿漆呢?”
“阿漆?好像听文西大哥提过,但从没见到过……”
“哦,那没事儿了。对了,我打算带几个小兄弟去东来顺涮锅,你要是不忙,也一起去吧。”
“行啊,你坐车,还是自行车?”
“我还是过去吧,也是刚见到他们,不好舍下,等晚上咱们再好好聚。”
“那我还是去一趟四合院吧,我是打算跟傻柱商量,让他来我饭店当大厨的。”
“行,那你先去一趟,早点过来。”
“你们随便吃就行了,到时候我过去付钱。”
“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不过你要是付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