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过来,你给照料着点。”
“知道了,放心吧师父。”
肖春生忍不住看了一眼赵小惠。
脑门三个黑色的大问号。
这么快就换人了?
还顺手把师父给拿下了?
赵小惠这女人,不简单呐。
肖春生不理解师父苏木对年轻貌美姑娘的渴望,也不理解男人至死爱美少女的固执和专一。
毕竟肖春生还是太年轻了。
苏木虽然没老过,可他现在正在经历身边人逐渐老去,更新换代的关键点。
吃完了饭,赵小惠和贺红玲麻利的开始收拾,苏木喊了肖春生一起下楼。
“我还有别的事,待会儿你帮忙看着点。”
“好嘞。”
肖春生迎上了来找他的陈宏军几个,跟苏木摆手。
“春生哥,待会儿去哪儿玩啊?”
几个人都是无所事事的主儿,凑一块不是扯闲篇子就是到处游逛。
“去牛木匠那边一趟。”
哥几个也都没问为啥,调转车头就走了。
四个小伙子一人一辆自行车,比往常聚集的人群里少了叶国华。
其实这也挺好的。
万一喊来了木匠跟着去了苏木家,再让叶国华看到跟师父居家过日子的贺红玲……
叶国华还不得崩溃了啊。
……
苏木去了潘家园。
今年开始,已经有不少的门脸又开始办起了古董文玩的营生。
虽然没到络绎不绝的程度,可也再不是门可罗雀。
当地人游逛的不多,倒像是汇聚了一大批驻留京城的老外。
苏木在这边有好几套房产,他打算拾掇出一个院子,让王胖子住进来。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闲着也是闲着,让王胖子占着,比让外人占了还不落好更让心里舒服。
胡同口的东南角,是个二进的独门独院,占地350平,倒座房有两间是改造过门头房的,后来供销社弃用,十多年前安排进去了住户。
一个院子最多的时候住了8户人家。
现在还有两户人家滞留没走。
这都是房管局反馈给苏木的信息。
苏木进了院子。
“哎,这位同志,你找谁啊?”
院子影壁墙后面有颗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树底下有个带着老花镜的苍发老太太正在纳鞋底。
“听说有屋檐破损要维修,我过来瞧瞧。”
“哦,您是房管局来的新干事吗?喏,就是那间,眼瞅着下场雨就要漏了,得赶紧修……”
苏木顺着老太太指的方向望去。
东厢房的北边房檐北砸破了,上面还有半块青石砖斜着镶嵌在那里。
“老太太,看样子是被人丢砖头砸破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孩子调皮,可能是丢着玩弄的吧。”
“老太太,您住哪屋啊?”
“我和我老伴住北屋那两间。”
正北屋的玻璃窗户上,贴着的剪纸贴画犹在,窗台很干净,里面隐隐看到有翻开的书本,还有几盆绿植在生长。
苏木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看了看实际情况。
这个小院的北屋有三大间,两侧各有耳房一栋,现在一间是闲置的,两个耳房都堆砌了杂物。
西厢房的屋门上也挂了纱窗帘子。
这就很不应该。
俗话说破家值万贯,既然搬走,大概率什么都不会留的。
纱窗明显还很新。
按照房管局的说法,院子里只余下了两户,西厢房按道理也应该是空的才对。
“老太太,这户人家,不是搬走了吗?”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老太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垂头的时候抿了抿嘴。
苏木又绕到垂花门外看了看倒座房。
倒座房倒是空着,西南角的旱厕门锁是坏的,锁鼻都敲掉了,明显是被人硬撬开的。
外面200多米拐角有个公共厕所,旱厕在后来因为住户少了,雇不起掏粪工,索性就停了使用。
苏木凑过去用脚尖顶开门。
走进了,气味忒重,苏木屏息凝神一脚踹开,里面实在不堪入目。
恍看一眼,还以为是大便成精了呢。
满地满谷一大片,几乎没法落脚。
好赖是自己的产业,被人恶意糟蹋成这样,苏木原本淡然的情绪慢慢的积累了不少负能量。
本来就是顺道看一眼,看看怎么安置王凯旋先住进来的。
结果现在苏木突然就变了心思。
得讨个说法。
苏木先去找了房管局说明了情况。
孙局长很重视,安排他的亲外甥李二勇负责跟进。
苏木便又带着李二勇到了街道办。
可能是带过滤嘴的华子的功劳,也或许是李二勇大舅叮嘱过这小子,李二勇话匣子打开,比苏木看上去还要激愤。
这年头京城还就那么大,二环内总共多大的地方啊,年年凑一块开会,苏木三两句说起王姨……
那就跟街道办也不是外人了。
两波人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