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唇,两手撑在她的左右,离她很近,鼻翼时不时会被蹭到。
那张天下最令人着迷的脸,就在她眼前放大,褐色的眸子涟漪起伏,每一个眼神,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你知道方才那些话,是本王排练了多久才能熟练地说出来的么?你知道本王是如何字斟句酌才能想出那么讲究的情话吗?你知道本王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告诉喜欢的姑娘,自己心悦着她吗?”长孙焘就那么挨着她,鼻息灼热,语调幽怨,“废了那么大的功夫,却不曾想落了个浪荡子的名声,既然如此,干脆就坐实了,也省得被你冤枉。”
说完,长孙焘又欺身上前,一手撑着小几,一手揽着她的后颈,又把那薄削且微微上扬的唇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