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喊了一声名字,“适可而止,别太过火!”
“薛扬!”虞清欢双目刀子似的刮过去,“适可而止,别太过火。”
薛扬一拂袖子,气冲冲地坐下,别过脸去不再搭理虞清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直到一道月光从窗户漏进来,抢了烛辉的风头,虞清欢仍然没有放过她们的意思。
似乎看得无趣了,她轻轻阖了双眼。
怎么说也约莫过去了个把时辰,薛家主人除了一个不愿意动的薛扬,并没有人来置喙她的行事作风。
这赤霄及背后的人为了种子,还真是让薛家做了不少牺牲啊!她这么飞扬跋扈,都没有人来管一句。
那么这个薛扬,他到底是不知道这屋里用了毒,才这般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生气,还是因为他身带解药而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