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长。”塞缪尔对此感同身受,但今年他要面对更大的麻烦,因为作为七年级生的他被邓布利多任命为男生学生会主席,他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想退学。”
“别这样,你的名字要出现在奖品陈列室的历任学生会主席名单上了。”伊莱恩看热闹不嫌事大,她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背,火上浇油道,“想开点,你能领导各个学院的所有级长呢。”
塞缪尔:“……”
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塞缪尔也不可能真的退学,换做是伊莱恩,她大概早就写信给邓布利多坚定地表明自己不干。
第二天,登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伊莱恩跟着新任的学生会主席前往级长车厢开会,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德拉科——他是斯莱特林五年级的男级长。
对此,塞缪尔非常不满:“为什么你都能被选上?我还以为是扎比尼。”
“级长是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德拉科阴阳怪气地回以假笑,“没办法,谁让我的成绩更好一点、平时表现更活跃一点、给斯莱特林加的分更多一点——啊,刚好还是我们学院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呢。”
“……你在说什么?”
反向而行往列车深处找空车车厢的布雷斯路过此处时,刚好听到他被好友拉踩的全过程。
“这不是布雷斯吗?好巧,你也在。”德拉科脸不红心不跳地向褐肤少年打招呼,没有一丝被当事人抓了个现行的窘迫。
“和魁地奇球队有什么关系?”塞缪尔凉飕飕地拆台道,“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