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念一念!”
“嘉靖三十一年,戚继光在海宁的奏疏:倭寇入城劫掠居民,男则导引,战则令先驱,令妇女在寺缲丝,裸形戏辱之状,妇人昼则缫茧,夜则聚而淫之。”
“嘉靖三十二年安南:今倭寇攻城,安南失守,倭寇入城或杀其老幼,或掳其妻而举家矢亡;或灭其庐舍,或焚其半栗而资产荡废……”
“嘉靖三十三年四月,嘉兴府陈宗夔的奏苏:倭寇杀害数千人,荡民产数万家,攻陷崇德,杭城数十里外,流血成川。”
“嘉靖四十一年,倭寇攻永宁、深沪,永宁卫指挥佥事王国瑞的奏疏:永宁城陷,杀伤几尽,鸡犬不留。向时之二十余万,今存二三矣,
生者赎命,死者赎尸,尸骸盈野,房屋煨烬……亦有掘人坟墓求取赎金!”
……
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李若涟念了十几条从嘉靖年间的奏疏。
手上的奏疏只剩下了一本,但他却是停下了,拿着奏疏的手都在颤抖,双眼通红,身上的杀意浓郁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