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刚过来,我就是看你醒来渴不渴,饿不饿。”相里幽冥有些心虚,他赶紧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过来捧给她:“喝口水吧。”
元亓打量他心虚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对方有事情瞒着她。
吃了点东西,元亓才问起相里幽冥的事。
相里木也过来了,跟着两个儿子,相里九幽和相里鲲鹏。
人都到齐了,相里幽冥才说:“我按照你的要去,这些日子多见人,多出去走走,发现,只要有我二叔的地方,玉牌就会发热。”
相里木十分愤恨,实在想不到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竟然也如此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侄子,侄孙子动手。
“卓越的事情,就是他做的,小天师破阵的时候,我二弟重伤吐血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而且皮肤开始溃烂流脓,真是报应。小天师,他都这样了,幽冥的咒术是不是好破一点?”
元亓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点了点头,也算是认同他的观点:“有了下咒之人,就可以着手破咒术了。”
元亓从布包里拿出自己的道袍来,叫来一盆水净了手,又从布包里拿出桃木剑,带着众人来到院子里。
她让相里幽冥盘膝坐在地上,在他周围用点燃的蜡烛布下一个八卦阵,开始绕着八卦阵走罡步,嘴里还念念有词。
黄色的符纸围着相里幽冥转圈,还发出黄色的光芒,看的相里家的人十分震惊。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她的符纸竟然还会自己飞,还会发光。
黄色的符纸无火自燃,八卦阵中央的相里幽冥觉得浑身轻松,之前的那种沉重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元亓蹲下来盯着他:“咒术已经破了,只不过你的灵力回不来了,还需重新修炼。”
相里木十分高兴,哈哈哈的笑起来,他拉起相里幽冥左看又看,还在他手臂上拍了两下:“小天师,真不知如何感谢你呀。”
就连看相里幽冥不顺眼的相里九幽和相里鲲鹏兄弟俩都替弟弟感到高兴。
相里九幽还上前很认真的跟相里木说道:“父亲,我就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看我可没有被咒术反噬。”
相里木嗯了一声:“是为父错怪你们了。咱们一家人就应该团结一致,你瞧,你们跟小九斗来斗去,就让别人钻了空子,差点害死小九跟卓越,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相里九幽跟相里鲲鹏脸色并不好看,并没有因为相里幽冥解除咒术就高兴,反而还觉得很遗憾,若是相里幽冥真的被咒术害死,他们岂不是省事了?
不过,父亲说的也对,他们不该针对相里幽冥,毕竟母亲的死并不是相里幽冥下的手,母亲死的时候,相里幽冥还未出生。
元亓略坐了坐,给相里家每人都留下了一个护身的玉符,收了丰厚的香油钱就离开相里府回江府去了。
相里幽冥依依不舍,亲自把元亓送了回去,元亓下车的时候,相里幽冥还下车相送,恨不得把她送进芍药居里去。
元亓提着两个食盒,都是相里幽冥让厨房现做的几样吃食。
一回到芍药居,绿竹跟红杉就告诉她,夫人打算过几日以江白露的名义举办茶会,邀请京都没定亲的贵女贵公子过来品茶,实际上是想给儿子江君才相看媳妇,给江松露顺便也谋划一门亲事。
元亓对这件事没兴趣,江君才爱娶谁就娶谁,相里明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跟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入夜,元亓沐浴更衣,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刚从浴桶里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
绿竹和红杉让外面的人等着,两人赶紧服侍元亓更衣。
等打开门看到外面的情形时,两人本能的找木棍,要把门口的几只黄鼠狼给打出去。
元亓上前拉住两个丫鬟,瞧见两人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赶紧解释:“这是黄仙黄鸿远一家人,我的朋友。”
黄鸿远变换成人形,个子不高,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身后跟着的三个小一点的黄鼠狼,身后都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满了东西用灵草盖着。
“这这这……”绿竹舌头打卷,都说不出话来了。
红杉目瞪口呆,她可是亲眼看见黄鼠狼变成人了耶,这都够她吹一辈子牛了。
元亓轻咳一声:“跟着我,以后奇奇怪怪的事情还会更多,这才哪儿到哪儿?瞧你那没见识的样。”
她把黄鸿远一家让进来:“进来说吧。”
黄鸿远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桑儿小一点的黄鼠狼也照做,把竹篓放在元亓脚下。
“这是一点心意,你也帮了我们不少的忙,若不是你,我们可能会损失更多的子孙,我们黄仙一族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无非就是红灵果跟一些灵药。日后你若需要什么,尽管找我们,价钱好说。”
元亓呵呵一声的嘲讽他:“你这是找我做生意来了?”
黄鸿远尴尬的咳嗽一声:“你渠道多,我们是知道的,你也会炼药,肯定需要灵药跟灵果,找我的法子还跟从前一样。”
元亓倒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件事,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她是不会拒绝的,她炼制的不少丹药确实需要灵药,普通的草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