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露一个人不好意思去前厅露面,再说江君景跟江君玉今日都忙着招待客人,实在无暇顾及江酒露的事情。
江酒露差身边的丫鬟去问江君景跟江君玉。
因为两人太忙,所以丫鬟很久才回来。
丫鬟禀报说:“二公子三公子让小姐放心,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两位公子让小姐安心等着,过两日就会有结果。”
江酒露面色阴沉的嗯了一声,心情好了些:“只要父亲和哥哥记得此事就好。”
这是另外一个丫鬟跑过来禀报:“小姐,五殿下跟太子殿下还有涂山里先生在逛园子。”
江酒露面色阴狠了些:“今日不能让他当众出丑,真是便宜他了。”
她怎么想怎么不甘心,恨不得马上捉弄萧振一回。
旁边的丫鬟就劝她:“三公子说了,小姐不要意气用事,不能觉得五殿下在咱们府上就擅自动手,会坏了大事的。”
江酒露极不情愿:“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走,咱们去看看五殿下都做什么了。”
就算是不能算计他,她也要看看萧振把江家两个女儿害的声名狼藉,是怎么还有脸还有胆子来江家做客的,难不成觉得江家人真的好欺负了不成?
江酒露不顾劝阻,执拗的去了园子,没走多远就瞧见元亓跟相里幽冥两人在散步,不远处的前方就是一个玉树临风俊美公子跟两位殿下。
她目光中都是恨意,跟前些日子见了萧振不自觉的流露出爱慕的眼神判若两人。
元亓瞧见她,朝她招手。
江酒露快不走了过去,她觉得瞧见元亓,就心安了不少:“七妹妹,我恨他。”
元亓瞧了一眼相里幽冥,也不知道对方知道江酒露说的是什么意思不。
相里幽冥咳嗽一声:“我这两日有点上火,一直耳鸣,刚才五小姐说什么来着。”
说完他还用力抠自己的耳朵,皱着眉假装听不见。
元亓:嗯,很上道。
他往旁边走了两步站在一从玫瑰花前赏花。
元七就劝江酒露:“五姐姐,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需要你跟六姐姐出面,也不需要咱们家任何一个人出面。你不要去坏事,懂吗?”
江酒露点头:“我知道,我就是恨他,对咱们家做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有脸来。”
元亓拍拍她的胳膊:“在外人看来,人家的被你们俩骚扰了,人家今日能来,是不计前嫌。你没瞧见刚才在前厅的时候,没人指责他吗?”
江酒露咬咬唇,更加不甘心了,为什么做坏事的人反而会被人为是心胸宽广呢?被害的声名狼藉的人反而不敢出去见人?
“七妹妹不觉得不公平吗?咱们家不把他赶出去,别人怎么看咱们?你就不觉得窝囊吗?”江酒露有些崩溃的质问。
元亓知道她一直有心结,想不开这件事情。
就开导她:“人家毕竟是皇子,而且皇上很看重他。咱们再恨他,也只能忍着。刚才在前厅,父亲和哥哥都对他很客气呢,就想从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一样。”
江酒露看向前边的萧振,觉得他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黑心肠的恶人,涂山里先生居然跟这种人谈笑风生……
她越想越觉得不公平,为了避免忍不住想要弄死他的冲动,她转身跑走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相里幽冥这才走过来,刚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前些日子江酒露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萧振做得确实过分,几乎等于把江家的颜面按在地上摩擦。
其他三大家族的脸上也不好看,毕竟大家都知道皇上觉得四大家族的势力太大,几乎有掌控朝政的趋势,皇上想借此打压四大家族,尤其是相里氏。
所以皇上自然会放纵一点,有人出手对付四大家族,哪怕是对付其中一家,他也乐得坐山观虎斗。
相比江酒露,江松露就好多了,她虽然也做了荒唐的事情,好在没有出去丢人,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去前厅露面,乖乖的待在自己闺房里,让丫鬟婆子打听前面的情况。
前面一个八角亭,涂山里邀请大家一起坐,元亓作为主人就让绿竹和红杉准备茶水和点心水果。
萧振有心讨好涂山里,就建议:“今日江统领大婚,不如咱们在此小酌一杯,也算祝贺江统领新婚之喜?”
涂山里自然不会拒绝,看了一眼元亓就答应了。
不多时,绿竹红杉就带着人带来了美酒和几碟小菜。
慎重起见,跟着萧毅的人先尝了菜,确定没有问题,才让几人动筷。
元亓也不介意,人家这样慎重,对江府也有好处,以后萧毅萧振出什么问题跟江家没关系。
元亓藏在桌下的手多了一张纸人,这纸人没有眼睛和嘴巴,却带着一个小小的术法。
她松了手,纸人就贴着
接触到萧毅衣服的一瞬间,纸人就像液体一样渗入萧毅的衣服不见了,层层渗透,直接透入他的皮肤。
萧振只是觉得腿上痒了一下,他挠了两下,然后不适的感觉就消失了。
纸人在萧振的皮肤上游走,很快在他的后脖颈
纸人在他的皮肤上形成一个红色的轮廓,如果仔细看到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