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苦心练了几个月的功法被废,他才觉得后悔了,觉得这些日子自己是狂妄了,以为自己练点这样的功法,就天下无敌了,他应该听空青的话,练到第九重再一举夺下皇位,他思前想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
从前他是很沉得住气的,隐忍十几年,怎么最近就忍不住了?
他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的出神,后悔的不行,以至于皇上问他话,他都没听见。
他躺在地上被审问,周围的人都俯视他,他觉得自己一点尊严都没了,他们的眼神鄙夷中带着不屑,哪里还有昔日的半点尊敬?
他受不了这种落差,想自裁,可是全身筋脉尽断他没力气,也动不了。
居然想死都死不了。
他一言不发,皇帝只好命人搜查五皇子府,将他关入天牢。
江酒露从江君才嘴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惊,没想到父亲和兄长所谓的报仇,竟然是这样,父兄这也太宠她了吧?
她觉得自己受辱,萧振身败名裂,这个仇也算报了。
而江君才也后怕,他实在没想到萧振居然暗中修炼了邪门功法,若非太子及时招来元亓,没准他就死在宣政殿了。
他还是轻敌大意了。
江酒露一身轻松的去找元亓,想要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元亓,到了芍药居,元亓正在桌前画符,十分专注,她就没打扰,自己在屋子里随便转悠。
直到元亓画完了停笔,她才走过去:“七妹妹画的是什么符啊?”
元亓吹干朱砂墨回答她:“太子殿下跟我要几张五雷符,我自己用的五雷符威力太大,这不,专门给他画了几张威力小一点的,让他危急时刻使用。”
江酒露拿起一张看了,她看不懂上面的符文,不过她很好奇:“既然是太子殿下危机时刻用的,为什么不给他厉害的五雷符?威力小的万一不好用呢?”
元亓斜她一眼:“并未威力越大越好,太子修为很低,威力大的符他掌控不了,一个不慎他自己就被雷劈了。”
江酒露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五殿下造反失败被关进天牢了,你知道吗?”
元亓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替她高兴:“是吧,这下你可扬眉吐气了,以后没人说你的闲话了,你还可以趁机洗白自己。”
江酒露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五殿下平日里看起来这么好的一个人,心思这么歹毒,不但害我身败名裂,还要造反,真是坏透了,活该被关进天牢,大哥说五殿下已经被贬为庶民,不日就会流放,到时候我一定去送他一程。”
元亓并不关心这个,她只是觉得萧振不是善罢甘休之人,不过都这样了,以后还能怎么样?不甘心也没什么可做的了吧?
两人闲聊的时候,凤彩衣来了,面带温柔的笑意,手晚上好还带着元亓给的崖柏手串。
“五妹妹,七妹妹。”
江酒露客气的喊了句大嫂,亲自给凤彩衣倒了茶:“大嫂这两日身体好些了吗?”
凤彩衣笑着答道:“已经好多了,你大哥什么都不让我做,也不让我出去,就让我歇着,我实在无聊,就找你们来聊天。”
元亓瞧见崖柏手串还是有些不舍。
凤彩衣摸了摸手腕上的雷击木崖柏手串道,她早就看穿了元亓的心思,人家是舍不得这个手串:“七妹妹,我祖母说这个手串是世间难寻的宝贝,她让我过些日子再还给你,说不定你还有大用。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元亓也没推辞:“大嫂不必忙着还我,再戴两个月吧。我大哥呢,我怎么听说他好几天没回来了?”
凤彩衣叹息一声道:“你大哥那日匆匆回来一趟,拿了换洗的衣物,说皇宫的护法大阵被天雷击穿,好大一个窟窿,偏偏国师深受重伤,无法修复皇宫大阵,皇上觉得你大哥能抵挡鬼物,就让他这段日子一直住在皇宫里。恐怕这一段时间,你大哥都回不来了。”
元亓哦了一声,那个大窟窿好像是她弄得。
额,既然皇上没说让她去修复,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江酒露待了一会儿,觉得凤彩衣好像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就找个理由告辞了。
果然她一走,凤彩衣就说了凤的事情。
“七妹妹,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她颇为为难的开口。
元亓不知道凤家的事情,就好奇的问:“什么事啊,嫂嫂,你不用客气,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
凤彩衣嗯了一声:“凤家看上去风光无限,太子是我表哥,得叫我祖父一声外祖。其实凤家也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风光。凤家有意见事,已经困扰多年,祖母找过无相寺的慧能大师,也未能解决。那日我回门的时候,我祖母还有父亲母亲听说你有点本事,就让我跟你说道说道,或许七妹妹能想出办法来解决困扰凤家多年的问题。”
元亓很是好奇:“还有慧能老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凤彩衣会心一笑,就当没听见“慧能老头”这几个字,不过既然七妹妹这么说,肯定跟慧能大师关系匪浅,她点点头:“是,慧能大师来过我家几次,我家风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