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肚子里那些坏掉的脏器,也是来源于……”
……
“以后找机会再向林叔了解了解吧……等等,为什么我们不去找村老呢?”他想了想,突然兴奋道,自以为找到了好主意。
而阿梨更觉后怕。
被判定为失踪的村人,他的一条手臂却出现在了帮派头目的身上。
阿全沉默点头。
她可是真切地和那个魔鬼同处一室过。
是这些崽子们已然把这间小屋当成了巢穴,饱餐一顿后自然要打扫卫生。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与他摔跤过那么多场,我记得清清楚楚。”阿伦肯定道。
阿伦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叹气。
“但是双刃团只是一个小帮派,真的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吗?”阿伦质疑道,“而且这个头目是林叔引进来的,他在石鼠镇驻扎了那么多年,怎么会认不得石鼠团的人?”
他知道这是安慰,毕竟无论怎么说,把一个沼泽地帮派头目当成好人,那也太魔幻了。
阿全想到那个石鼠团头目背着的竹篓,而竹篓里可能就藏着一个马上要送上屠宰桌的活人……饶是以他冲动大条的神经,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不是!”年轻人连忙后退解释,“我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告诉你,阿胜说了,只有我们上次一起去卖粮的人才能听……”
雨后空气闷热,但两人竟都是感到了一丝凉意。
“但如果没有呢?”阿全低声说。
这倒不是路梦指挥有方,他还没有这般精细操控血蜘蛛的能力。
他话说得很冷,但做出这样的决定,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
木屋内,满地的血蜘蛛四处爬动。
“送走了这个头目,我们相安无事。”
“即便这样,他们还是沉默了。”阿伦叹气,“如果没有人让他们闭嘴,他们怎么会服软……”
阿全提到的双刃团,从实力上来说是沼泽地里最弱小的,便是和沼泽村比起来,都不敢太过强势。
一边说着,他一边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接续断肢和器官移植,还是太超出这个沼泽民的认知。
以前阿伦还不信,现在却是知道了。
“阿伦哥你轻点,”年轻人掰开对方不自觉用力的双手,龇牙咧嘴,“这不是正要说嘛……”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阿伦摇头,“但是……说不定例子就在我们眼前。”
“黑水铺、金蛇村……那些村子的人是这样说的,一开始我和华叔也没有怀疑。”阿伦说,“直到我去找一个在外村的好友,他是村子里的摔跤好手,以前来过我们村的。”
至于那个可能已经被绑架的女孩。
阿梨犹豫着点头,确实存在这个可能。
“结果,阿胜偷偷和我说,他这次外出,遇到路先生了!”
看着姐姐和阿伦哥的样子,阿全光是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反驳,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明白了。
少女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们没有自己的基地,也没有村庄向他们缴纳租税,若是让村人知道双刃团在干这种勾当,联合起来都足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行,”年轻人得了阿伦的许可,当下也放下心来,“我不是负责给关在祠堂棚屋的阿烈和阿胜送饭嘛……”
“肯定是阿伦哥。”阿梨随口说。
“……什么?”
不过,这样一来,那女孩的命运也就注定。
“这,这,这能做到吗?”阿全不敢相信。
就这么下结论,还是太武断了。
她感觉自己明白了,为何那个头目不按照惯例参加村里的宴席,而是让人把食材送到房间里。
“有人,绑架了那些失踪的人,再取走他们身上的东西,安给别人……”阿梨缓缓说。
“他也失踪了。”
阿全和阿梨沉默下来,渐渐感到了对方话语中的不对劲。
直到最后被送上屠宰桌,他们这些可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也只能袖手旁观。
话已至此,不用他明说,其余两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转眼看到旁边的阿全,语气却是一滞:“啊,阿全你也在——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怎,怎么了?”阿全心里有点发虚。
“阿梨,你和那个头目接触的最久,和我再说说他的情况。”他决定详细问一问。
自己四岁的时候就不这么想了。
阿全突然意识到,他们三人自小在村中长大,一直以来都互相知根知底……但不知不觉中,从某一个时刻起,自己好像就看
不透姐姐和阿伦哥了。
这可是关系到村人性命的真正大事,若是村老们知道了,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阿伦哥!阿伦哥!”
“几个月前,剥皮人帮又和猎犬帮在鲨鱼村起了冲突,许多小帮派跟着卷了进去。
他手摸上自己的眉间,确实有细微的沟壑,怎么也抹不平。
“你说上次来的那个臭屁家伙?”阿全回忆起来,“说要一个人挑我们整个黄水的汉子,结果遇上了阿伦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