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门锁住,脚步声未远离,估计守在门外。
闻录双手双脚被捆着,幸亏他每天坚持锻炼,轻松借由核心力量站起来,柴房里暗无天日,唯有高出留有一个换气的小窗口,光线昏暗,闻录夜间视力远超常人,将周遭环境收入眼底。
这是一间再简陋不过的柴房,屋子里堆满柴火和一些零零碎碎的杂物,找不出一件尖锐可以当做武器,或者用以割断绳子的东西。
地面是普通的泥巴地,墙壁也是土墙。
加上刚刚在路上嗅到的动物粪便气味,闻录推测他现在应该被带到了乡下。
一路上他过得昏昏沉沉,压根儿不清楚汽车行驶了多长时间,无法判断自己的大概位置。
外面响起说话声,闻录立马坐进柴堆中装死,门被推开一道小小的身影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碗递到他面前。
是个瘦瘦小小的女娃,皮肤粗糙,肤色偏深,当地紫外线应该挺强。
她把碗塞进闻录手里,用眼神示意他吃。
闻录低头看看清汤寡水的粥,这是生怕自己有力气跑路呀。
闻录张嘴想问她点什么,女孩儿直接把碗怼到他嘴边,灌猪似的往他嘴里灌粥。
“咳咳咳……”
闻录差点被呛死,女孩儿见他吃完饭,满意地点点头,拿着碗直接走了。
人走了十几分钟,闻录仍未能缓过劲儿,胸腔时不时重重起伏,咳嗽两声,嗓音嘶哑。
他无语望天,把这些天受的罪劝归到盛荀彰头上。
盛荀彰,你不赔我一套房可说不过去。
第二天,闻录艰难地在柴堆里度过一夜,一套房已经升级成一栋别墅。
仍然是女孩儿给他送的饭,早上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差点没噎死闻录。
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