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还真有些没胆量,看着两个女子,挺着胸脯,拦在跟前。
这怎么下手缉拿?
老子手里也没个家什,枷锁铁链都是一般捕快带的工具。
看到陈兵面现犹豫,两个女子嘴角翘了起来,一抹不屑的神情,让陈兵一阵火大。
往前一踏步,伸手将婢女扒拉开。
“躲开,别伤着自己。”
说着就往屋子里闯。
那婢女被推开半步,扭身冲着陈兵后背就是一拳。
嘭的一声,陈兵被打得往前一栽,撞到了站在门内的中年女子身上。
中年女子也没防备,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声叫起来。
“耍流氓了,快来人呐,有人耍流氓。”
婢女的手劲很大,陈兵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
更加让他恼火的是,中年女子喊抓流氓喊得很起劲,就像老子真怎么着这老娘们了一样。
心里蹿火,借着往前撞的势子,双手抓了中年女子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扭,右腿往前一别,将她放倒在地上。
膝盖顶住她的脊梁,伸手去摸腰带。
他想用腰带将这女子捆起来。
身后的婢女两步冲进来,抬脚就踹。
陈兵已经有了防备,身体一侧,伸手抓住婢女的脚腕往右侧一拽,那婢女被拽得做了一个一字马。
接着放开另一只手,一拳冲婢女脸上打去。
婢女两只手交叉一拦,两人硬撞了一下,谁也没往后退。
陈兵还想再打,被他压在身下的中年女子用力翻身,从
陈兵惨叫一声仰身倒翻了出去。
随着他们打斗喊叫的声音,高府里的花匠仆妇们纷纷往这边跑。
小顺和大牛也闻声赶了过来。
陈兵跟人动拳脚还真不行,虽然他能预判对手的动作,可自己的拳脚无力,就算击中对手,也给人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在不大的屋子里,被两个女人纠缠住,身上挨了好几下狠的。
疼得他嗷嗷直叫唤。
没奈何只得寻机将腰刀拽了出来,晃动着逼退两人,趁机逃出屋子。
外面的七八个高府家人已经跟小顺和大牛打在了一起。
陈兵招呼两人,率先往外跑去。
大牛仗着身高力大,也不知挨了几拳几脚,硬是冲出了包围圈,逃出院子。
两人不及走门,便从院墙上翻了出去。
站在大街上,仰头看着院墙,期待小顺的出现。
结果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也没见小顺出来。
大牛一摊手:“完了,这小子被人拿下了。”
陈兵恨恨地说:“这哪是高府下人,都他么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就猫在这里等老高出现呢。”
“怎么会等老高呢?”
大牛懵懂。
“如此看来,那高太冲并未让人干掉,只是跑了。”
“怎么说?”
陈兵一摆手:“说什么说,你啥都懵,赶紧去喊人,再晚点小顺就被人打死了。”
大牛撒开腿就往府衙跑,陈兵咬咬牙,拼了!
再次助跑,从院墙翻了进去。
随手在院子里捡了一条木棍,顺原路往里急跑。
小顺确实被人摁在了地上,一阵拳打脚踢,没头没脸地一顿造。
然后被捆住了手脚,丢在角落里。
那中年女子出来,刚要说什么,忽然看到陈兵又从巷道里冲了进来。
遂尖声喊道:“抓住这个流氓,往死里打!”
“老子是青州司法参军,胆敢反抗者形同谋反!”
七八个汉子根本不听他说啥,纷纷张牙舞爪冲了上来。
陈兵一横手里的木棍,将一个跑在最前面的汉子扫倒,再顺势一个点刺,另一个汉子咽喉中棍,翻倒在地。
汉子们手里都拿了扫把叉子等家什,悍勇地往上冲。
如果不能杀人,陈兵基本没了杀伤力,木棍击打下,除了重要部位,打在这些汉子身上,几乎不觉痛痒。
而且七八个汉子还隐隐分了层次,类似军阵攻击战队队形。
陈兵瞬间便吃不住劲了,身上头上雨点般地落下各种打扫卫生的工具。
不知谁一脚蹬在他的肚子上,力气还楞大,陈兵向后翻滚着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浑身像撒了架般疼痛,顿时一股暴戾冲上脑瓜顶,木棍已经不知丢到了哪里。
随手将腰刀抽了出来,也不抬头,挥刀往前一划拉。
一阵惊叫声,那群围上来的汉子顿时往后退去。
陈兵双眼圆睁愤怒地看着眼前的汉子们,心下暗道,谁敢再过来打老子,非一刀砍断他的脖子不可。
双方正在对峙时,高府大门被轰然撞开,一群捕快持着武器冲了进来。
在大牛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地来到战斗现场。
十几个捕快奋勇向前,将陈兵挡在身后,持刀与七八个汉子对峙。
陈兵松了口气,大喝道:“谁若敢再对抗官府,一律杀无赦!”
站在屋前台阶上的中年女子冷声道:“好大的威风,你们官府就是这样对待百姓的吗?”
“百姓?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