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的推测,西戎国赞普应该是联络和齐王或者燕王,就如同此前燕王和北狄国右贤王一起灭辽的瓜分辽地一样,他们是想如出一辙的,把我们关中当成辽地的同样瓜分了。”
“你们或许不太清楚,实际上当时辽王战死的一事,就有着很大的蹊跷,很可能是燕王故意把辽王的行踪卖给北狄国右贤王。”
林逸晨目光凝重:“虽然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一点,但此后的事实却是成功证明了燕王和右贤王的龌龊。”
“否则燕王也不会在拿下辽东后,就直接恭顺的把辽阳和辽东割让给右贤王,自己只留一个辽西。”
“为此,我军必须要慎重!”
在众人惊诧异万分的议论中,林逸晨目光凝重的缓缓开口:“否则事情不可能如此凑巧,更是如此恰到好处的,让齐王和西戎国赞普不约而同的南北夹击。”
“为此,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林逸晨目光凝重的看着面前的众人:“现在的问题是,齐王的百万大军,以及西戎国赞普的三十万精骑都同时杀来,所以我们该如何应对?”
“怎么样才可以避免陷入两头作战的窘境中!”
“林公公,事情应该没这么糟糕,毕竟凉陇也是有边军守卫的。”
张佳胤目光凝重的向着林逸晨重重一躬:“若是我们不提供支援的话,那凉陇的边军能否守住?”
“不可能!”
没用林逸晨开口,一旁的王彦章便苦涩万分的摇了摇头:“张大人是没有去过凉陇吧?”
“并没有。”
“我年轻时去过。”
王彦章目光凝重:“凉陇的十万良家子军队的确战斗力强悍,尤其是其中的五万精骑,那更是战斗力彪悍至极。”
“若是单对单的情况下,五万凉陇的良家子精骑,尤其是其中最为精锐的一万人,可以一打三甚至一打五的,直接就反堆了西戎国十万乃至于十五万的骑兵。”
“这是好事啊!”
张佳胤下意识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凉陇就更应该可以守的住吧?”
“若是西戎国赞普傻不拉几的,真的集合十多万的精骑,就去和凉陇的五万精骑决战,那自然是一定守得住。”
“可战争不是纸面游戏,不是明面上的军事力量比对就可以真决定一切的。”
“行军打仗时,天气后勤士气以及地形等等,稍微一处地方的情况差了一些,那就会让强兵变成羸兵,最后被人以弱胜强的反堆。”
“否则真要看纸面实力,那齐王联军的百万大军压来,我们这二十来万的军队,也就早该老老实实的认输投降了,还抵抗个什么劲?”
“这——”
张佳胤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而且西戎国赞普也不是傻子,凉陇地广人稀,虽然有不少烽燧,但是五万精骑一旦散开那就是顾头不顾腚,人少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对西戎国的三十万铁骑形成有效的压制。”
王彦章目光深重:“一旦让西戎国的骑兵突破到凉陇后方,甚至是关中腹地烧伤抢掠,那事情就可麻烦大了!”
“对军心士气以及民心造成的影响,损失真是不可估量!”
“这,这——”
张佳胤脸色瞬间苍白:“此前西戎国每年都会入侵,不是都挡住了?”
“那是入侵的兵力少,不过是边境几个小部落的几万军队入侵罢了,凉陇边军自然可以集中精骑的挡住。”
王彦章直接目光凝重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末将觉得凉陇必须要救!”
“是必须要救,这一点没有人反对。”
这时重量级的大奉右丞相,也是大奉民政实际当家人的张居正缓缓开口:“但问题,该怎么救?”
“现在敌军的西戎国赞普和齐王联军同时杀来,而且均气势汹汹,是一副要必灭我们的模样!”
“这个情况下,我们目前的兵力只够应对其中一方的威胁,所以两方齐至的话,我们该如何是好?”
“而且。”
张居正目光越发凝重:“虽然我们关中不缺粮食和军械,并且巴蜀也囤积有足够的粮草军饷军械。”
“但是想要把这些物资运送到凉陇,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啊!”
“这——”
王彦章闻言顿时脸色一僵,他只考虑了打仗的事儿,倒是未考虑到后勤的事。
“凉陇可有足够的粮草军械,提供给援军?”
这时目光凝重的陈玉成缓缓开口:“要让民夫把粮草军械从巴蜀和关中运输到凉陇,这路途遥远,显然是抗不住的!”
“难。”
张居正再次摇头:“来此前我翻阅了凉陇的名册户籍,虽然有军屯,但是粮草也就堪堪自给自足,剩不下多少。”
“即使咬牙提供,但也至多提供十万大军的一月所需,不可能再多了。”
“否则都不用西戎国打过来,凉陇自己的老百姓就会饿的造反了!”
“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陈玉成神色复杂:“西戎国的骑兵杀入凉陇和关中后,可以到处抄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