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您到了!”
听到林逸晨的声音,脸色一惊的邱健是立刻火急火燎的,换上一副谄媚讨好模样的,飞速扑向林逸晨:“下官延州知府邱健,拜见林公公九千九百九十九岁!”
“林公公能够来延州安县视察,这是延州的福气。”
“还请林公公您上桌!”
邱健毕恭毕敬的看着林逸晨,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可算是略微松了一些。毕竟只要见到林逸晨,那就一切都好说了,可以见招拆招了。
而见不到林逸晨,那就是一切都未知。
随时可能出大事。
“林公公,下官安县知县赵斐。”
“下官安县县城胡有成,拜见林公公!”
在邱健身后,赵斐和胡有成自然也是一万个恭敬的,向着林逸晨重重鞠躬。
邱健之前在关中宝州任职,所以有幸见过林逸晨。而前朝进士出声的赵斐,举人出身的胡有成,这都是第一次见到林逸晨。
“林公公,这?”
看着跟在林逸晨身后,形容枯槁,披头散发的十分狼狈的黎勇和痞子头,邱健身体一僵,瞬间吓的宛如炸毛的猫般,是浑身汗毛根根直竖。
他很清楚的明白,这黎勇显然是犯了事,倒霉的撞到了林逸晨手里,被林逸晨给抓了个现行!
“该死啊!”
明白其中的因果关系后,邱健顿时双眼通红的,气急败坏的瞪向黎勇。他三令五申的叮嘱,这黎勇却把他的话当成放屁。
现在好了,真的出事了,一切都晚了!
黎勇可是安县的县尉,黎勇一出事,整个安县都会被影响,甚至整个延州都会被影响。
即使他是新上任的知府,但延州官场出事后,他即使不被牵连的锒铛入狱,但起码也是个失察的罪名。
背上这个罪名,他轻则再也升迁无望,重则更会被勒令致仕,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养老。
这就很惨啊!
毕竟在官场厮混的人,谁不想更进一步?
谁不想当大官!
“黎勇,你到底做了什么破事?竟然得罪了林公公!”
“你该死啊!”
看着灰溜溜的黎勇,心中瞬间揪起的赵斐和胡有成,自然是立刻双眼通红的,愤怒的瞪向黎勇。
因为黎勇和他们在安县共事已久,他们的不少小辫子,黎勇都知道的很清楚。
若是黎勇为了自保,把他们的罪状都出卖给林逸晨,那他们就完了!
“黎勇说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
冷笑一声的林逸晨,直接坐在了县衙‘正大光明’的牌匾下:“你们自己做了什么破事,自己心里没点B数?还用质问黎勇?”
“砰!”
林逸晨把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这一切,你们比谁都清楚!”
“嘶。”
“林公公,这,这……”
在林逸晨的冷眼扫视下,赵斐和胡有成均彻底懵逼傻眼,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因为从林逸晨的态度中,他们已然清楚的看出,明白林逸晨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了。
这个情况下,他们稍有不慎,恐怕就要彻底完蛋了。
“混蛋啊!”
“你害死啊!”
不敢反抗林逸晨的赵斐和胡有成,只能愤怒无比的瞪向黎勇。他们很清楚的知道,一定是黎勇出卖了他们,把他们的罪状举报给了林逸晨。
否则刚刚来安县巡查了半天的林逸晨,不可能查到他们的所有罪状啊。
虽然说他们屁股不干净,但是他们平时掩饰的很好,除非是一门心思的认真去查,要不然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调研,那根本就查不到!
“咳咳。”
在赵斐和胡有成愤怒的注视下,黎勇脸色苍白的低下头,没有理会赵斐和胡有成的挤兑呵骂。
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只能尽量的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你们两个胡作为非的混账东西,都做了什么王八蛋事?还不赶紧交代!”
“啪、啪!”
怒气冲冲的邱健,直接狠狠的抽了赵斐和胡有成两巴掌:“当着林公公的面,立刻把你们做破事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这样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林公公。”
“我,我……”
在邱健的呵斥声中,赵斐和胡有成低着头,均是犹豫半天却一言不发。他们知道自己有罪,也从林逸晨的态度中,看出他们有罪状被黎勇给举报了。
但是他们不知道,林逸晨到底掌握了他们多少罪状啊!
万一他们说出来的,不是林逸晨知道的,这不就等于是自己折磨自己的,愚蠢的自寻死路?
所以赵斐和胡有成只能对视一眼后,选择了沉默已对。
“你们,混账啊!”
“啪!”
“嘭!”
眼见赵斐和胡有成竟然什么都不说,气急败坏的邱健,只能狠狠的踹了两人一脚。继而,邱健又硬着头皮的看向林逸晨。/
“林公公,这一切都怪下官,是下官督查不严,没想到这群王八蛋,竟然背着下官的做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