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
“大奉中兴二十四功臣!?”
“这是要树碑立传啊!要彻底的名传千古!流芳百世?”
看着面前的林逸晨,这些大奉的文官真是彻底急了,真是希望自己可以名列这二十四功臣中!
因为他们很清楚的知道,寻常做到六部尚书和大理寺以及鸿胪寺九卿这种级别,虽然有一定的机会名垂青史,但机会其实还不是特别大。壹趣妏敩m.sxynkj.ċöm
因为古往今来,这丞相和六部尚书以及九卿之类的官员,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放在当下,这种二三品的官员的确是一方大佬,是实权在握的大人物。
但是放在时间长河中,那就真算不得什么了!
所以真正名留青史的六部尚书和九卿并不多,也就只有寥寥几个做出特殊功绩的会被史书大书特书,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其他人运气好的留个名,运气不好的,甚至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悲催的连名都留不下!
但是进入中兴二十四功臣名单,这就不一样了!
因为朝廷会树碑立传,会大肆宣扬天下!
到时候名字就可以脍炙人口,可以历经无数年而不被磨灭,还会被人津津乐道的不忘记!
这对于所有想要名传青史的文官而言,那真是最大的诱惑!
虽然每个人都会死亡,但是人的死亡有三个阶段。
第一是人死了,这是物理意义的死亡。第二是亲人后代死了,这是血缘意义上的死亡,第三是没人记得知道自己了,这是存在意义上的死亡。
而只要名传青史的脍炙人口,那就等于是另一个方式的永生!
“对,就是大奉中兴二十四功臣!”
扫视着一众目光炯炯的,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文臣,林逸晨笑道:“只要你们好好干,就有机会被选入名单,成为名传千古,流芳百世的大奉二十四功臣之一!”
“咕咚!”
“大奉二十四中兴功臣,这其中,会不会有我?”
“如果有我,那肯定是祖坟冒青烟啊!”
在林逸晨的注视下,一众文臣纷纷目光炯炯的暗噎着唾沫,全部激动万分,崇敬万分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神色如常的,就好比张居正,他就神色如常,似乎并不在意这大奉中兴二十四功臣。
这一点是其他文官羡慕不来的。
因为张居正,已然是铁定的会列在名单中,成为大奉中兴二十四功臣之一。
现在的疑虑,不过是排名第几而已。
不过以张居正目前的功劳,最起码也是稳居前三!
“张丞相,你肯定是名列其中的。”林逸晨拍了拍张居正的肩膀,笑着对张居正说道。
“谢林公公恩典。”
张居正毕恭毕敬的看着林逸晨,神态是不骄不躁,十分平淡。
“这是你该得的。”
对张居正这态度很满意的林逸晨,笑着微微颔首:“你居中调度,主持改革变法,辛苦了。”
“功劳不仅是下官的,其它官员同样兢兢业业,为大奉的中兴而努力奋斗。”张居正看着林逸晨:“下官不过是居中调度而已,论辛苦,那是比不上其他基层官员的。”
“他们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各个州县忙碌改革变法的事情,是真的辛苦。”张居正深吸一口气:“很多人因此都患上了疾病,甚至是殉职在岗位上的死在路上。”
“所以下官比他们轻松多了。”张居正向着林逸晨抱拳:“他们才是大奉真正的基石!”
“你啊,真是太谦虚了。”
林逸晨拍了拍张居正肩膀,笑着对张居正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这些基层官员的辛苦,我不会忘记的。”
“你们两个听明白没有?”林逸晨又看向张居正身后的张四维和申时行:“你们的恩师,在为你们请功啊!”
“谢恩师,谢林公公,下官不敢居功,下官只不过是做好分内事而已。真正立下大功的,吃了苦劳的,是林公公您,是恩师。”
“林公公您盘山涉水的打仗,恩师彻夜难眠的处理政务,辛苦的是您二位。”
申时行和张四维都非常有眼色的,恭敬的吹捧了林逸晨和张居正。
“你们两个,和你们的恩师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真是都谦虚的很!”听到申时行和张四维的话,林逸晨笑着扫视二人:“以后这些没用的话,就不必和本总管说了。”
“记住,本总管向来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只要你们把分内的职责做好,不贪污受贿,不为非作歹,那就什么都好说。”
“本总管自然会大大的奖赏你们!”
林逸晨看着申时行和张四维:“和你们说一句交心的话,未来的大奉忠心二十四功臣,起码有三分之一是文臣。”
“也就是说,最少有八位,多则十位文臣。”
“现在可以确定一定会列入其中的,一是你们的恩师张居正张相,二是在燕京镇压幽燕,为大奉防御北狄国的于谦于总督。”
“张相主持改革变法,还大奉百姓一个郎朗晴空,张相可谓是功劳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