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很是无奈,思想的转变真不是一朝一夕的。
她眯着眼,看来让女子进入朝堂这件事还是要提上日程了。
嗯,就从这次考试开始。
那些大家族的女孩子从小就接受教育,认识的字,读过的书可能都比一般的读书人多。
只要思想方面过关,培养起来也很容易。
见时嘉久久不说话,那些读书人们更来劲了,有些道德水平低下的,已经开始人身攻击了。
时嘉生变的护卫听着气愤不已,“刷”的一下利刃出鞘。
现场众人看见刀剑,吓了一跳,茶楼的声音消失。
时嘉回过神来,“将刀收起来,吓着人了。”
“是!”“刷”的一下,刀整齐划一的回归刀鞘之中。
时嘉扫视众人,看到了害怕,也看到了恨意,最后将视线落在老儒生身上,“老人家,我是否说过科举不行这句话?”
“没有吧?我说的是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在座的众位这么激动,是不是自动对号入座了呢?”
时嘉笑了笑,“若科举不行,新主也不会开恩科。只是这一的科举,不是仅仅的针对读书人了,不,应该说不是仅仅只针对读四书五经的人了。”
“为农者,为商者哪一个不需要知识呢?凡是需要知识的,都可成为读书人。”
“你们放心吧,科举会一直存在,也会更加的完善。”
时嘉肯定说。
“你是什么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读书人们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这是哪家女子?说话怎么这么肯定!什么话都敢说?
时嘉没有回答,看向商人,账房先生们说,“你们不要有任何顾虑,所有人都能报考。”
“无论身分,不论贵贱。”
商人们,帐房先生们愣愣的点头。
时嘉也点点头,已经耽搁了一会儿,该回去了。
“各位告辞,预祝各位乘风破浪考试顺利!”时嘉朝众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怎么走了?”读书人们只觉一口气憋在肚子里,“你,你给我回来!”
护卫们纷纷转头,长刀出鞘半截,读书人们吓得立刻缩回脑袋。
“哼!”护卫们快步跟上时嘉的步伐。
茶楼的二楼朝西南的包厢,打开的房门重新关上。
里面坐着三个青年,三个青年各有各的气质,或是温润如玉,或是清冷高贵,又或是淡漠疏离。
总之,一看便知是人中龙凤。
“这位新主看着倒是和气。”
“想法也很独特。”
“是呀,若她所说的能实现的话,这天下的局势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确实如此,只是,恐怕很难实现,不要忘了,现在无论是哪个国家的朝堂都是被世家把控的,他们怎么可能允许,那些农夫,商贾站在他们的头上?”
“所以说,这位新主还是太和气,太天真了!”温润如玉的公子摇头,叹息。
“是呀!”清冷公子点头。
“和气?天真?”淡漠疏离的公子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别忘了她可是有杀神之名的。”
“她会天真!恐怕到时候那些不听话的世家,逃不过她手里那把屠刀!”
“柏宸,喻哲,你们还是早些跟你们的长辈说清楚,早些提防,免得到时候落得个身首异处!”
&t;divtentadv>“贺煊,伯父的事情,你还记着吗?”温润如玉的公子也就是柏宸问。
“若杀父之仇都能忘,那我便不堪为人子!”贺煊双手握拳,语气冰冷。
“战场上刀剑无眼,况且伯父与石君分属两个阵营。”清冷高贵的公子名叫喻哲,他不赞同贺煊报仇,准确的说不赞同他去送死。
“柏宸,喻哲你们不用劝我,这仇肯定要报的,大不了一死了之。”贺煊宣誓般说。
柏宸和喻哲对视一眼,无奈摇头。
怎么这么固执呢?
明明是最清楚石君的手段的人,却偏偏去撞南墙。
他们不反对报仇,但为此付出一条生命实在不值得。两人都没有再劝,只能想想办法,怎么保全自己的好友了。
柏宸:这余都城里有不少是石君主的仇人,或许可以联合一下
喻哲:听父亲说石君主求贤若渴,爱才如子,或许我向石君主自荐,到时也能为贺煊求情
三人心思各异,忽然“阿嚏”
毫无征兆的,三人一同打了个喷嚏。三人对视,面面相觑,这是谁想想他们吗?
“柏宸、喻哲、贺煊?余都三公子?”时嘉手里拿着的是,下属们统计出来的余都的人才名单。
“是,据属下了解,这三人的才能最为出众,特别是贺煊小小年纪,武功已达先天武者水准。且从小熟读兵法,若非年纪尚小,恐怕早就是一军将领了。”
时嘉摇头,“十六岁,不小了。既然能力出众,又有造福百姓的心思的话,那就让他去前线历练一下吧。”
问章问行兄弟今年也才十六,也已经是个小将领了。
“不过,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