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顾劝阻来到了危险的阿尔巴尼亚。
她决定将冠冕送回它原本的、最初被期待的地方——耶泽尔察山顶的那棵树上。
在这件事完成之后,她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在明天的时候去拜访邓布利多教授,将汤姆·里德尔的恶行原原本本地告知他。
如果汤姆·里德尔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只能赶在她之前向邓布利多教授自首。那样的话,他还有掩饰的机会——至少能从他的角度来陈述。
知错能改也是美德,她这么做,只不过是想给汤姆·里德尔最后一次机会。只是这样。安德莉亚想。
耶泽尔察山顶,断崖。
断崖处三面环海,陡峭环生。在断崖边缘,生长着一棵高大的树,巍峨耸立,凌云参天。若非这棵树顽强不屈,绝不可能在这里长成。
幻影显形后,安德莉亚出现在山顶,距离那棵树只有几步的距离。在她出现的时候,离她不远处的灌木丛晃动了两下,也许是风吹的。
呼啸的风声吹起安德莉亚的乌黑的头发,她给自己加了一个保暖咒。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候,即将日落,暖意渐渐消融,山顶又偏冷些。好在,安德莉亚不需要在这里待多久的时间。
她从口袋中拿出冠冕,快走几步就来到那棵树旁。她小心翼翼的,因为这里已经接近悬崖边缘。她低头俯视,就能看见汹涌的海浪。
这棵树应该很有些年岁——一个人根本环不住它的树干。安德莉亚敲击树干,辨别着声音,在差不多额头对着的位置传来清脆的响声——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