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化脱不了关系:不是她在汤姆面前谈到弗利,或许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她确实知道真凶,却缄口不言。
无疑,邓布利多是敏锐的,他看起来正值壮年:身材健硕、目如鹰隼、发未见白。
“你得看路,芮娅,快要转弯了。”从离开校长办公室起,邓布利多就不似之前那样绷紧每一根神经了,他言语之间就像聊天一般随意,“我听走廊的画像们提到只言片语——这习惯并不好,无论是他们爱嚼舌根亦或是我爱四处打听...总之,你和被石化的弗利同学之间的恩怨数次传入我的耳朵。”
芮娅没有回答,或许这时她应该表示‘完全是海瑞艾塔·弗利在找自己的麻烦’,但这个偏激的女巫已经硬邦邦地躺倒在病床上,根本没有对证。
“所以,”邓布利多加快下楼的脚步,他与芮娅之间隔着数级楼梯,正好能平视,“我需要你说实话,你和石化事件有关系吗?”
芮娅小指的指甲已经埋入肉里,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关于伏地魔的事根本不是只言片语就能概括的。
该不该将汤姆抖出?或许他现在还只是汤姆而已,她不敢去直视邓布利多,却也知道这是心虚的表现。
芮娅瑟缩着脖子,用尽所有勇气抬首,“没有任何关系,邓布利多教授。”
说完,她悄悄吐出口气,只听邓布利多道,“我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向你道歉,如果教授也能被扣分的话,或许我会因此令格兰芬多失去二十分,希望你能原谅我。”
“这不是您的错,邓布利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