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不过,我认为,比起食物你更需要一个热水澡。”伏德摩尔特停顿了一下,“还有恢复力气的魔药——我得让安柏来清理床铺,昨晚踩过花坛又来踩我的被褥,你该庆幸晚宴十分成功,不然我绝不会任由你瞎闹。”
安瑞雅再次转身给他递了个白眼,“别这么说,明明是你抓不到我......你确定‘抓不到’和‘任由’是一个概念?”
“琴酒给你壮了不少胆,芮娅。”伏德摩尔特解下胸口的领结,又继续拨开几枚胸前的扣子,“本想着把你送回客卧,既然你认为我一定抓不到你,我就只能将就着与你共浴一次,来证明我的实力。”
安瑞雅又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别用些暧昧的隐喻,我不吃这一套...相较之下,我宁愿让安柏来帮我洗澡。”
“你当然可以,他会把你挂在晒被单的线上,让你在半空晒上一整天的太阳。”伏德摩尔特勾勾手就令安瑞雅从床铺上浮了起来,他将人一路带到浴室,浴缸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水,水面上虽然澄澈,空中却飘着许多泡泡。
伏德摩尔特在对方满脸的控诉之中骤然松手——安瑞雅飘着飘着便连人带衣服一起泡进了浴缸里。
毫无准备的女巫拨拉着手在浴缸中挣扎了两下,上半身又忽地被拽了出来,她抹了抹脸,“你这是在报复,一点儿也不公平,那么无聊的晚宴,喝点酒就不可以了?”
“当然可以。”伏德摩尔特把浴缸边的玻璃瓶塞一个个依次拨开,又将药剂倾倒在浴缸里,“随你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