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德摩尔特举着酒杯晃了晃,让珠子在杯中来回转动,发出‘咕噜噜’的清脆声响。
“从维京商船上弄的?”
安瑞雅眨眼,“算是。”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酒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她看着男巫光洁颈脖上因饮酒而滚动的喉结,不由得干咽下一口空气。
“什么味道?”安瑞雅的问题脱口而出,可她说完就后悔了。
“唔,很难描述,你想知道吗?”
“不想。”安瑞雅撇撇嘴。
“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说完,伏德摩尔特一口气把杯子里剩余的酒倾入口中,垂头凑到女巫面前擒住了她的嘴唇。
安瑞雅睁着眼,她的齿关被利落地撬开,从对方唇畔涌出的冒着气泡的酒顺着舌头滑入喉中。
混着她原本就能嗅到的味道,独属于男巫的炽热气息瞬间占据了主调——那是形容不出来的气味,却渐渐淹没了她的口腔与鼻腔。
伏德摩尔特随手把酒杯搁在碎石上,捧住了女巫的面颊。
很快,那原本就算不上多的酒水消失殆尽,他感受着手心下逐渐变烫的皮肤,轻声劝慰:“喘气。”
安瑞雅听话地把憋在胸口的气全部吐了出去,又急促地深吸两口。
这个距离之下,她甚至能看清对方面颊上的绒毛,暧昧又古怪。
“闭上眼睛,芮娅。”
她把手搭在了伏德摩尔特的胸口,顺从了对方的话。
当视觉消失,其他一切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男巫的嘴唇柔软温凉、他的舌面比之前感受过的更粗糙、他的牙齿几乎不会碰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