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说了英语,“我是向你们投过简历的德姆斯特朗学生。”她把招聘以及往来信件摆上了桌面,“我不太清楚一直与我通信的是哪位。”
“楼上,二楼尽头。”前台指了指楼梯。
“谢谢。”
小洋房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小,却也不算大,一层楼最多只有三间房。安瑞雅按照指示敲响了最里间的房门,听到声音后推门而入。
门外的名牌上是欧铭教授的字样,她先朝对方打起招呼,“欧教授,您好。”
“等我把这些材料捋完。”
欧铭并的态度与前台如出一辙,他不停地签着字。
他们的衣着看上去和大街上的麻瓜没什么不同。
安瑞雅把手里提着的包搁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对方的一个眼神。
梳着油头的欧铭教授眯起眼打量着她,他搓着下巴,半天挤出几句,“谁?”
“芮娅·安,德姆斯特朗的求职毕业生。”
“哦。”欧铭教授用高昂的语调古怪地应了一声,用魔杖指着凳子滑到他桌前,“你来香港了?”
“您记得我?”
“我们一个刚成立的研究所,收到来自世界各地求职信的概率是十分低下的。”欧铭取下他的金属框眼镜,指挥着斟满茶的瓷杯停到她面前,摊手道,“请坐。”
“真没想到你会来香港。”
“相信您收到了我的成绩单?”
“当然,十分优秀的成绩不是吗?你的情况很有趣......猫头鹰考试全O,在德姆斯特朗半工半读?”他抖抖手腕,抽屉里飞出一张羊皮纸,“混血,是吗——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