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安芮娅给她泡了杯掺有凝神剂的茶,给她一个挨着一个做了标注,拼写无误的让她自己查词,比较特别的才提点两句,即使这样,一本讲完足足花了大半个下午。
“他是哪个国家的教授?”樊青青甚至连带着安芮娅也害怕起来,她只是缩在桌边,完全没有并排坐的想法。
“法国的吧。”
“法国巫师也讲英语?他是什么口音?”
“伦敦?”
“伦敦也是法国的吗?”
“那倒不是,伦敦是英国首都。”
“为什么会这样?”樊青青嘟囔道,“瞎子都知道他不喜欢我们...搞不懂校长怎么会招这种教授。”
“可怜他不像我一样会说中文。”安芮娅把平摊在桌面上的笔记本合起来还给樊青青,“其实...他讲的内容都挺重要的,如果听懂了,受益匪浅。”
“谁能听得懂?还好只是门选修课,炼金术真没意思。”
“幸好你不是个麻瓜。”
“巫师本来就比麻瓜幸运,他们那么普通,连荧光闪烁都用不了。”
安芮娅轻笑,“麻瓜的科学比炼金术还麻烦,他们能造出灯泡,也能原子弹,威力不比我们的魔法差多少。”
“原子弹、美国佬扔到日本的东西?”
“上过观星课吗?”
“当然上,总是很困就是了。”
“我们观星用来占卜,麻瓜在未来却有可能登上月亮——他们虽然不能骑扫帚,却能发明飞机、火箭。”
樊青青的老家似乎被轰炸过,她舔了舔唇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