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这一切,但我选择宽恕。”
伏地魔没法理解这些假惺惺的东西,他想呕吐,却没有做出这个动作的能力。
他忠诚的手下西弗勒斯·斯内普没有留给他半个眼神,而是朝一个泥巴种道歉,如释重负地登上离开的列车。
……
布置得好似国王十字站台的大厅在视线中缓缓铺开。
……
“my lord,我好难受!”贝拉呻-吟着祈求。
伏地魔不能共情,疼痛令他麻木——空气如同泥里的气泡,他的肺贪婪地渴望它们。
......
纳吉尼的出现让伏地魔多了份痛苦,她将剩余的几份饱受煎熬的灵魂一并带来。
蜷缩的魔法蛇在锃亮的地板逐渐伸展身躯,她的腰腹缓缓膨胀,头部变回人脸。
“我是谁?”
“......我变回来了,终于!”
女人淌下两行清泪,她不再说蛇语,而是试探着抚摸自己的身体——她将双手置于胸前以示忏悔,在死亡中化作金光消散。
“再见,汤姆!”
她毫不犹豫地道别,不仅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消失的、登车的、离去的,白胡子老人留在最后,他还是选择踱步靠近。
邓布利多用那个难听的名字称呼他,“汤姆。”
伏地魔无法给出反应,他也憎恶对方身上的欢快,极力用自己蛇一般的竖眼去瞪他。
“你还有一份灵魂没来。”
伏地魔想起了一些学生时代的事情,眼前一棵腐烂的樱桃树一闪而过。
“她来了。”
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