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崔呈秀被弹劾十三条大罪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当天就传遍朝野。
酒楼饭肆里议论纷纷。
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对着同桌的几人解恨的骂道:“我早就知道他没有好下场,他指示孙之獬那个坏的脚底生疮,头顶上流脓的东西,把有学问的同年都一一落榜。把他的门生、家奴、舅子纷纷录取。这届山东的地方考试都成了他家的了。”
另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叹息着说道:“崔尚书那个贪婪啊,就不用提了,以前十两银子能办的事,自从他上台了,就得四五十两还不一定能办成,他那个胃口啊,简直是血盆大口。”
一个公子模样打扮的人讥笑道:“没想到这次居然是阉党成员弹劾他,真是恶贯满盈了,连九千岁的人都不容他了。”
“嘿,他那人,眼珠子里边只有银子,其他人他管你是谁,仗着拜了九千岁当干爹,对自己人下手一点也不手软,谁没被他祸害过,这次看九千岁不太牢靠了,估计也不太敢出头了,立即群起而攻击之。趁机先把他搞下去再说。”
那个商人心有余悸的说道:“九千岁这些年,用商业税、矿税贴补农业税,那些士绅们不交税凭啥让我们给他们补亏空。九千岁一直再给商人加税,现在买卖是越来越难做了。据说这些都是崔尚书他们这些人暗中撺掇的。希望陛下早点把他们都赶出朝堂,我们实在是扛不住了。希望九千岁这次不要保他才好。”
那个公子模样的人冷笑道:“哼,你们还当他是什么九千九百岁呢,没了先帝爷,他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如今是自身难保了,还保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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