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有命活下来啊,那里就是建奴人少都不敢过去的地方,可见有多可怕。那里的野人都和野兽一样挣命,才能活下来。冬天冷的能把钢刀冻裂,你撒一泡尿,落到地上就冻成了冰柱。”
“啥,这怎么可能,”陈三瞪大了眼睛,这台也太不可置信了。
“不信,陈老七说话不利索,咋个弄球的,就是当年在他说的那个港口,非要吃冻梨,那玩意看着是个梨子,可冻得跟石头一样硬,拍后脑勺上能把脑浆子打出来,那玩意儿要用冷水泡然后捞冰,啥时候没冰了才能吃,他直接上舌头一舔,把舌头粘上了,冻在上面了,嘿!浇了两壶热水才从舌头上拿下来。差点没把舌头冻掉了。”
“啥,七爷爷说话不利索是因为这个,他咋从来没说过啊。”
“说个屁,儿孙满堂好意思说吗,说年轻时贪嘴,差点没哑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