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一根杂色,看上去和蔼可亲得很。 “你们怎么可以以身犯险呢?若是小齐同志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警队该如何向他的父母交代?该如何向民众交代?” “我们难道要说,我们出去钓鱼执法,导致一名警员受伤,但是凶手却逃脱了么?” 一旁的黎渊,看着假笑王子齐桓,外加已经灵魂出鞘的沉珂,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马局,齐桓是不是该休息了,再过一会儿,医院都熄灯了,我看那个护士长,在门口晃悠好几回了。” 马副局长站了起身,一脸的温和地冲着陈末招了招手,“那小齐好好休息,陈末你跟我出来,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晕乎乎的陈末面有菜色,他哭哈哈哈地瞪了黎渊一眼,飘浮着腿跟着马局长走了出去。 突然有点怀念张局的骂声是怎么回事? 跟着马局,像是将小学一年纪开始的道德与法制课程,重新学习了一遍! 等他们一出去,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松快了下来。 黎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冲着齐桓挤了挤眼睛,“饿了没有,海参兄弟买不起,倒是有蛋糕,先吃点垫吧垫吧!” 齐桓笑着点了点头,他的声音还有些哑,不过比之前好了许多。 “头发送去提取DNA了,摄像头拍到了他出巷子口的样子。他穿着黑色的卫衣,戴了鸭舌帽然后套上了兜帽,很谨慎没有拍到全脸。” “只拍到了下嘴唇,不过他的嘴唇很厚,挺有特色的。凶手走路的时候脚微微有些不自然,应该是被你踢伤了。” 沉珂说着,开始调出手机里的视频,“现在问题来了,为什么凶手会选中你作为第四个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