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沉珂伸手拧开了门,蒋盛平坐在中央,两边各站了两个律师,一个个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看就是收费很贵的金装律师。 “只能留下一个人,如果你们不能决定,可以出去猜拳,谁赢了谁进来。” 蒋盛平闻言笑了笑,“沉警官真幽默,这点像你爷爷。” “初次见面,跟你不熟,你我能坐在这里面对面,全因你犯罪而我抓罪犯。” 蒋盛平的神色深邃了起来,“老头子年纪大了,这脑子都不灵光了,竟是没有听懂沉警官的笑话。你们都出去吧,老头子一个人能行!” 律师们齐刷刷的鞠了一躬,朝着门口走去,沉珂静静地看着,突然走在最后的那个人目光对视了,他约莫四十来岁,是几个人里最普通,最没有攻击性的。 沉珂抱着怀中沉甸甸的文件夹,这里头有蒋盛平的罪证。 她从最上面,抽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正对着蒋家老宅拍的,芭蕾舞女孩的凋像被打烂了,胸前的石头被砸开来,露出了里头一根根肋骨。 蒋盛平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唉,这是我最心爱的凋像,我每天早上喝咖啡的时候,都要看着她沐浴在水和眼光之中,那场景美极了。” “可我竟是不知道,这里头藏着这样的一个可怜人!再回想起每天早上的场景,我都觉得不寒而栗,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坏我蒋家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