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内玩这种极限运动的人,还不是很多。 “柳壬娜结婚了,她的丈夫是南江大学的一名教授,他们也没有孩子。柳壬娜是个女强人,她跟弟弟柳壬海的年纪相差有点大,关系并不是很紧密。” “甚至柳壬海被抓了之后没多久,她就把他的财产处理掉了,那个登山俱乐部,也没有保留他的房子什么的。倒是那副朱獳的画,我打听到的消息是被高价拍卖了。” 在柳壬海伏法之后,作为一个出名的连环杀手,他的画也是有那种有奇怪癖好的人收藏的。 “那个人是谁?” 张局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不知道,是私人拍卖会,只听说是个老外。咱们华国人哪里有人喜欢那个,都会觉得晦气。” 沈珂沉默了片刻,“那时候,我们两个真的在警察局见过,然后我还看到了那个红包,喊出了朱獳两个字么?” 张局一愣,点了点头,“有的。可能你那时候年纪小,不记得了吧,但是是真的。” “别人记不得很正常,张局,你忘记了吗?我沈珂过目不忘。” 她过目不忘,怎么会连曾经陈末曾经牵着她去了市局,遇到了张局这件事都不记得呢? 那段记忆于她而言有些模糊,像是被磨花了的玻璃一样,可是模糊是模糊,不会一点都不记得的。明明她到现在都记得,她在陈末家中第一次见到晏修霖的样子。 同样的年纪,同样的时间段,她为什么不记得这一幕。 沈珂站了起身,认真道,“如果不是你记错了的话,那我的记忆有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