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吧嘚的女人拧成麻花:“说重点!”
虞清欢大眼睛骨碌一转,忽而赔笑道:“重点就是,我实在吃不下羊腿了,反正按照时间,也该到你想到的地方,到了之后就让我做饭呗,大不了我赏你几口吃的。”
吴提难以置信:“你这弯弯绕绕了半天,想表达的就是这个?”
虞清欢猛地点点头:“不是这个是什么?你看,吴提殿下,我又教会你一门学问了。这秦人的肠子,多数都又弯又绕,一句话可能有好多意思。”
“特别是女人,那女人心海底针啊!话里有话这种事,绝对正常不过了。你看你要是不掳走我,你还不知道这回事,看在我教你这么多的份上,你就给个痛快话,行否?”
吴提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布,在虞清欢面前晃了晃:“你自己主动闭嘴,还是本王给你堵上?”
虞清欢登时抿住嘴,不说话了,这一沉默,就到了晚上。
吴提听不到她呱呱又叭叭,总觉得缺点什么,忍不住主动开口:“怎么不说话了?方才还不是挺能耐的?”
虞清欢有气无力,道:“饿了,不想说。”
吴提没有再开口,等到马车停下,他一把拎起捆着虞清欢的铁链,大步走下了马车。
月明星稀霜满野,面前是数十个帐篷,支在阔野之中,河汉星星点点,清清冷冷的月色洒下,依稀可见远方的山廓。
帐篷依水而建,旁边涓流细细,清冽的水声传来,叮叮咚咚,在这静谧的夜中清晰可闻。
北齐的皇宫,也只是一处较大的牙帐,虞清欢姑且猜这处帐篷,是吴提的基地。
吴提将她扔在榻上,便让下属去准备吃食,不过吴提又将下属叫住,回眸问虞清欢:“你真会做吃的?”
虞清欢点点头。
吴提又拎起她,来到主帐后的一个小帐篷,那里重兵把守,可当吴提掀开帘子时,却让虞清欢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