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妥。”
洛千淮高悬的心又落了回去。她无比庆幸,昨夜提醒了卫苍,否则很可能会棋差一着,让这半日奔波,付诸流水。
孟剧是何等样人,遭过的暗算明枪数都数不清,闻言立即住了手,唤人另取了石碗,将那壶水倒出来验看了一回,再抬起头来时,眼神已是凌厉无比。
孟络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得上再去为难洛千淮:“阿翁,这水莫非是有什么问题?”
孟剧面无表情,双眼在她面上身上反复打量,只是一言不发。
孟络知道这是义父怒极时的表现,心中愈发惊恐:“阿翁莫非是怀疑络儿给您下毒?”
她的眼里蓄了泪,哽咽着解释道:“络儿有今日,皆是拜阿翁与师父所赐,络儿又为何要害您,自毁长城?”
见孟剧表情有所松动,她连忙趁热打铁:“何况这茶水虽是我煮的,但水却是那明月楼的伙计打来的——若说有嫌疑,那个妖妖娆娆的朱娘却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