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尚好,只是他说.......”
“说什么?”
“他说那贼人本是想来救他的,杀了孙侍医只是个意外,只是他并不想辜负翁主的爱重,是以并没有随他离开。”
“他可说了那贼人现在何处?”
“据说那人的轻功十分高明,这会已经离开了羽山园。”
他说到这里,那车槐车统领便插了话:“翁主,这解忧公子之言断不可信,还请翁主允许属下拿了拷问!”
韩敏儿想起临走之前,那人吐血后奄奄一息的模样,神色就冷了三分:“先前也是你说的,他在江湖上声名赫赫,若是走露风声只怕永无宁日。”
“是,属下现在也是这般以为,不如现在就将其党羽尽数杀了灭口。”
“蠢货!”韩敏儿气得扔了手中的暖炉:“他在此处的消息要是没有透出去,今日的贼子又是从哪儿来的!”
“......翁主说得是,是属下思虑不周。只是现在却要如何应对,还能真的放任那贼人来去自如不成?”
韩敏儿冷笑一声:“别的事以后再说。你马上派人持本翁主的贴子,再去请几个有真本事的侍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