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头大门擦得铮亮。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年走出来,在门外挂了一个木牌子,上面也不知写了什么。
文溥有些好奇,正要走上去看时,却被隔壁布庄的老板娘拦住了。
“文郎中?”黄绢犹豫着唤道:“你怎么过来了?”
她很认可文溥的医术。当年她女儿尚在闺中的时候,有一次得了急病,就是文郎中看好的。后来去了婆家三年不孕,也是文郎中帮着调理身体,这才有了后面的儿女双全。
所以当年那些无赖打上门来,说文郎中庸医害人,她与丈夫是半点儿都不相信,还帮着去邑廷作了证,可惜最后还是没什么用,只能眼睁睁看着霁安堂被砸,被封。
文溥叹了口气:“黄婶别来无恙。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溜达看看罢了——眼见这铺子被人租下来,我心里对老房东那点子愧疚,也能少上一些。”
都是相邻的店铺,黄绢对于隔壁的事还是相当关心的。
“听说这铺子是被个小娘子买下来了。”她小声地与文溥分享着八卦:“今儿上午有人送了不少药材过来,我估莫着这儿还是要开一间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