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子。
尽管文溥反复解释,这些生附子是他刚进的货,只会在炮制加工后才入药,但负责抓药的伙计却主动招认,因为制附片剩余不多,所以为了省事取用了生附子。
至此,事情似乎已经全然明朗。文溥虽无杀人之心,但一来开错了方子,二来也为抓错了药的伙计负责,所以被判打了二十板子,取消坐堂行医资格。霁安堂被查封,还赔了一大笔款子才得以平息事端。
“那个伙计呢?”洛千淮插言问道。
“我不记得了。”燕殊答道。当时阿母猝然离世,他本就年幼,还要照看阿妹,哪能顾得上那许多。
便是方才说的那些,也有不少是后来二伯透露给他的。
二伯卖了他们在长陵的宅子,代收了那笔赔款,说是偿付先前生意的违约金,再加上为燕母办后事,以及打点邑廷上下的费用,不仅没有剩余,据说还倒贴了不少。
再之后,二伯便带着他们兄妹二人,返回了西京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