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堂对质!”
“除了高郎中之外,别人见到的贼子都是蒙了面的。”霍瑜适时插了一句。
高良久经世故,从这句话里就听出了霍瑜的偏袒之意。
“大人,小人昨夜看得清清楚楚,那女贼确实就是洛大娘子本人!我与洛娘子既不相熟也无嫌怨,总没有理由自己伤了头,然后特意去污陷她!”
洛千淮一直在等着他这句话。
“既然大家见到的贼子都蒙了脸辨不清人,没道理她在高郎中面前就露了脸。又或者说,高郎中就有这个眼力,只看一眼,就能认出那贼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女。若是真的,只有极熟悉的人才能做到,可见高郎中先前所言与小女不熟,根本就是假话。”
她并不给高良再行组织语言的时间,直接抬头正色道:“大人。其实高郎中所言与小女并无嫌怨是假,他与小女旧怨极深,确有理由栽赃陷害小女,就如当年他刻意做伪证,令我阿舅背上了庸医杀人罪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