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极为对症。”邵宗不解道:“这种事,洛娘子比邵某要在行得多,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不瞒邵郎中,当年霁安堂的文溥文郎中,实是小女的阿舅。便是因着亲亲相隐,小女也不好自行出面。”她把翻案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既是如此,邵某义不容辞。”邵宗二话不说,应得十分爽快,这让洛千淮准备好的许多说辞,都派不上用场。
明明那日在白家,他们二人相处的并不算愉快,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仗义。
“其实当年文郎中的事,邵某事后却也听说过一二,他的方子本就对症,当时也想过他应是无辜,但到底是事不关已并未挂怀,现在想来也是有些惭愧。”邵宗解释道:“既然现在有此机会,那在下自是要略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