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霍瑜看着她麋鹿般灵秀的眸,因着梅子酒而飞了霞光的面,不由心中一荡。目光继续肆意地下移,掠过了白腻如琼脂的天鹅颈,落在了隐约可见的锁骨之上。
这种毫不保留的视线,就是放在前世男女大防已基本消融之时,也仍然是极无礼的。
洛千淮没想到,明明前次已经谈妥了条件,对方竟然还藏着这种心思,亦没想到对方明明位高权重,竟然也会这般不顾颜面,做出登徒子的行径来。
她心中恼怒,语气中也不再客气:“若是霍大人并没有什么要事,那小女便先行告退了。”
霍瑜的嘴角便噙了一丝冷笑:“洛娘子当本官是何许人?这里岂是你能随便来去之处?”
洛千淮觉得他有些难以理喻:“我以为经过赠送密钥一事,我与霍大人已经是两清了。”
“呵呵。”霍瑜轻轻振了振袍袖,笑得云淡风轻:
“洛娘子还是太年轻了。”他站起来,走到洛千淮身侧,向她俯下身去:“不知道男人说的话,有时候做不得准。”
他的吐息就落在她的头顶,让她极为不适应,只想快点起身离开。
可是刚刚有所动作,她却猛地感到头晕目眩,手脚酸软得半点儿力气都用不上。
可她明明方才没有在酒菜之中,察觉到任何异常。
“你是怎么下的药?”她费力地撑着身体,只觉得睁眼都困难。